带饰品的。”
“她人现在已经联系不到了?”
阎烈冷着脸询问。
牧奕翰点头,“我现在让人去找。眼下就是不知道,她是知道情况暴露跑路了,还是真的家里有事。”
阎烈颔首,冷声道:“尽快吧。”
牧奕翰闷着声“嗯”了一下,表示知道,便转身开快步离开了。
阎烈看着他离开,亭子啊运抵站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眸中神色莫测。
他转身走了几步,听着身后丝毫不加掩饰的脚步声,便停下了脚步。
“你跟着我干吗?”
没有回头,径直冷声询问。
董浩博像是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一般,蹦跶到他的面前,一脸好奇的说:“那个连环杀人案,你们是怎么破的?我之前可是听说,牧奕翰那边,一点线索都没有,甚至连凶器都没有办法确定。”
阎烈沉默摇头,侧身越过他,走了。
董浩博觉得自己被无视,心底滑过一抹不太舒服的感觉,顿了一下又快步追了上去。
“阎队,别这样,这案子不是都破了吗?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阎烈被他挡住了去路,不得不停下脚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是不说,而是我不知道。这个案子,不是我破的。”
董浩博怔住:“不是你破的?怎么可能?”
就冲牧奕翰那听话态度,怎么看,都像是阎烈破的案。
阎烈笃定的点了点头。
“不是我做的,我没必要邀这功。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这次,完全不给董浩博拦他的机会,径直越过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待董浩博回神,已经完全没了对方的身影。
他有些懊恼的跺了一下脚。
他本想用西联猫胡同案子的信息同阎烈交换信息的。
若这个案子,他可以破,那么西联猫胡同,作为第一目击证人的阎烈,肯定看到了一些别人没有看到线索。
……
阎烈回到酒店后,发现夜绾绾已经不在房间了。
客厅茶几上,有一张她留给自己的纸条。
言明她去别墅了,若阎烈回来,没事的话,可以过去找她。
而此时的夜绾绾,站在地下室的门前,看着又罩上了一层雾气的别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看来,等阵归位后,我得想办法把荆浩麟的魂给召回来了,问问他,这地底下,锁着的,究竟是个什么鬼玩意,怨气这么重!”
她进门时,没有受到阻碍。
在场的警察,都已经认识她了。
只是,她进门时,明显感觉到守门的警察,身上的戾气重了不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属什么的?”
警察愣了一下,有些发懵的道:“我属羊。”
夜绾绾轻叹一声:“你去换人守门吧。在事情解决之前,我那天说过的几个属相,都不要靠近这里。”
警察脸上依旧一脸懵X,不过还是听话的乖乖离开了。
之后,夜绾绾进入别墅,径直走向地下室。
她将最后罐子放回原位的瞬间,地下室瞬地刮起一阵微风,带着一丝腥气。
她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鼻子。
大概一分钟后,屋外的雾气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散开。
夜绾绾感觉空气都好了不少。
继而,她将小鬼放了出来。
“这里的东西,已经跑了。你们是继续留在这,守着这个阵,还是我想办法,让你们转世投胎?”
他们已经为了镇压这鬼东西,在这世上漂泊了太多年了。
现在,责任已经没了,他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路了。
“爸爸,不在了吗?”
小鬼们难得沉静了许久,终于有一个开口了。
夜绾绾点点头,目光不自觉飘向阵中心。
为了这个东西,他们这一门的人,已经付出太多的东西。
现在,甚至绝户了。
她的心底,五味杂陈,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眼前的小家伙们。
“我们如果去投胎的话,可以在奈何桥上,遇到爸爸吗?”
夜绾绾怔住。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
荆浩麟是横死的,在案发现场,她甚至没有发现对方的魂魄痕迹。
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