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睡衣,沾水之后变得十分透,她还没穿内衣,此时就像裸着一样。
两团柔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对男人来说总有一种任君采撷的诱惑。
季辰岩目光黯了黯,姜穗宁似乎也发现了,顺着他目光低头看了一眼。
姜穗宁:……
好嘞,这张脸要不要都无所谓了,反正除了好看一无是处了。
最后还是季辰岩帮她把被子牵过来盖好,又去衣柜给她找干的睡衣。
等医生来的时候姜穗宁又睡过去了。
医生是女医生,听季辰岩说她十九度,又给量了一遍体温,温度暂时还没降下去还上升了一点。
不过她看床上的人不停的在出汗,说:“季首长,可能后半夜就会降温了,不过这之前还是需要一直物理降温,用温水兑酒精给她擦拭全身,汗湿透的睡衣也要换掉,不然会加重感冒。”
送走医生,刘阿姨帮忙兑了温水酒精,也下楼了。
季辰岩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静默了几分钟,开始弯腰给她脱衣服。
姜穗宁全程没有醒过,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浑身凉了一下,接下来是密集的凉意,对于她一个感觉被架起来烤的人来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因为太过舒服,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小姜同志,你下来了?感觉好点了吗?”
刘阿姨买完菜刚到家就看到姜穗宁下楼了。
“刘阿姨,我好多了。”姜穗宁咳了一声,除了嗓子有点疼,她好像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了,看来她身体还是很棒的,昨晚那两碗鸡汤没白喝。
“好了就好,你快坐着,别吹着冷风了。”刘阿姨边说边去厨房给姜穗宁倒了一杯温水。
“我给你熬了粥,你先吃点再吃药。”
姜穗宁喝了几口水,昨晚她虽然意识不太清醒,但是季辰岩灌自己药的事很清楚,那药的苦味到现在都还在口腔里打转,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刘阿姨我都好了,不用吃药了。”
她算是知道了这个年代的药全是那种又大又苦的西药,她不想吃,反正季辰岩不在,也没人灌自己。
她以前生病很多时候都是抗一抗就好了,根本不用吃药。
“不行,要吃药的。”刘阿姨把粥给她盛出来之后继续说:“你昨晚烧到快四十度了,季同志为了照顾你一夜没睡,今天一早起来喂你吃了点粥就直接去部里了,你要不吃药季同志该担心了。”
季辰岩照顾了她一夜?她怎么记不得了,她昨晚只记得他灌自己药了别的事情一概没有印象,还有早晨还喂自己吃了东西,她更是没有一点记忆。
“照顾我一整夜?”发烧了吃完药不就睡觉吗?有什么好照顾的。
刘阿姨从柜子上拿出医生早晨送过来的药,说:“可不是,你一直不退烧,医生怕你烧出好歹,让季同志用温水兑酒精,给你擦身体,早晨我看季同志眼里都是红血丝,估计给你擦了一晚上吧。”
擦身体降温???
那不得把衣服全部给她脱了?
姜穗宁虽然早就决定不要这张脸了,但还是忍不住会脸红,脑子里莫名的全是季辰岩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自己身上……
姊妹清醒点啊,他不行的,当姐妹当姐妹。
好不容易在自己各种心理暗示下,姜穗宁终于把季辰岩的一切从自己脑海里拔除,不过脑子依旧晕乎乎。
直到接过刘阿姨递过来的药,放到嘴里感觉一阵甜味散开才回过神来。
她赶紧喝了两口水把药咽下去,惊讶的问:“刘阿姨这个药是甜的?”
“是啊,季同志特意让医生拿的,是那种给小孩子吃的,季同志说你吃不了苦的药,昨晚医生又没准备,还是今天早晨送过来的。”
姜穗宁听完对季辰岩的滤镜又架起来了。
她决定要对季辰岩投桃报李,不能只顾着他的他命了,还要对他生活更用心点。
贤妻人设搞起来。
不过这事不着急,因为季辰岩又下驻地去了,这一次去的比较远,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姜穗宁算是体会到了,刚退烧那天她还觉得自己好了,没想到接下来几天,基本都浑身无力,在家躺了好几天,才觉得浑身有点劲儿了。
幸亏季辰岩下驻地去了,不然他在家谁照顾谁还不一定。
第四天姜穗宁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早晨起来泡了个热水澡,神清气爽的下楼了。
今天周天季子书放假,看到姜穗宁下楼,问:“你感冒好了吗?”
“好了。”姜穗宁活力十足的走到桌子旁坐下。
刘阿姨帮她把早餐端过来,她甜甜的朝刘阿姨说了一声:“谢谢。”
季子书看了她一眼,低头吃早餐,快吃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呐呐的问:“我要去市里买东西,你要去逛逛吗?”
“可以啊,你要买什么?”
姜穗宁是有弟弟的,平时在家和弟弟关系很好,自然而然也把季子书当弟弟一样,而且相处一段时间下来,她发现季子书这孩子十分有礼貌,虽然喜欢装酷,但很好相处的,没有任何二世祖的坏脾气和坏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