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先锋官。
再者季然也说过,如果我愿意跟他们一起走的话,她会在新公司里许诺现在她的职位,同样的,项阳也会接班方一玮。
“嚯,多稀罕呐,这不是我阳哥嘛......怎么,您刚从杭州的温柔乡里脱身出来,知道自个儿在北京还有一朋友呐?”
即便玩笑,我也将我们的关系定义成了朋友,在知道那些事情之前,我会说成兄弟。
只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那些事情,我们注定不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不能跟他太过亲密,跟季然也是同理。
“咋的,我不给你丫打电话,你是不是也不会问问我的死活?”
“不用问了,您这不是活着呢吗?”
“......去你大爷的,我刚到机场,晚上的时候咱俩喝点儿?有些事儿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儿?”
“等我从大兴回去了再说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