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小起来的火虫,似乎没有什么力量了。不然,快走出这枯洞的时候,那提示的虫鸣数声,一定能让王柧再回头去看看。没准,真能得到————这逢祝之猎第一关中最好的荣誉。因为,任务中的战旗就藏在这儿。
但,世间没有如果。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也类似其理。
“看来我这内劲灵气……运用起来……”
王柧回顾刚才的险恶打斗,与多次打出的、热烈的火属性灵气。那痛快、那爽感,唉……怎么就没了呢?要不是蛇老大再次出手,他必出丑!
一回生,二回熟。
害自己中毒吃痛的,是它。于危局中及时出手的,也是它。
已救一命,仍当仇人乎?恩公也。
走到小湖边的王柧,没过多久,就烦躁起来。
只见他反复去试,不死心,已经连续地去运转多次内劲气息,却始终是点燃不出————能烧起来的木头来。
可怜微微火苗,半死不活,毫无力量,从另一方面来看————王柧对已拥有的火属性灵气,尚未较好的掌握,不单单怪刚才消耗过度的缘故。
唉,只好放弃,改用最原始的、最费气力的方法:摩擦……来吧,再这粗糙的表面……摩擦!
好在,笨方法也奏效了。
见那交织起的木架上,伴轻烟而动的无形风之舞,随烤鱼而散的有味香之恋。一想起马上来临的饕鬄美餐,王柧忍不住地又起了几分贪心来。
可怜哪些耐不住寂寞、从山溪而来,想着休闲下、放松放松心情的鱼儿们,倒是受了一阵不小的惊吓。
尽管是微微磨制尖锐些的树枝,可到了王柧的手中,仍然对水面造成了不小的激荡。一条条鱼儿上岸,没一会,就有了七八条。
那本来的清澈见底,也就随之,浑浊不堪。
只是————
便宜了王柧的快意心情,与这密林野草中极不常有的————鱼香!
…… ……
虎啸岭很大,百草丰茂、深绿郁浓。
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想拥有寂静的环境,在这儿赏花望风景,不太现实。
呼礅的三人小组已成功出发。
比起两天前的他,如今已谨慎不少。他们时而在草丛匍匐,时而躲到密叶遮挡下的树梢。
尽管,寻战旗之路,就是这样地,漫无目的。
待晌午已过,之后的一个多时辰吧。就很幸运地————发现了情况。
他们及时躲了起来。挺拔高大的树上,密密麻麻的枝叶,只要不制造什么声响,一般人想发现都难。
远远走近,呼礅这边的三人,一看就不是自己庄的人。
而且前头,提着刀的两男人,彼此保持着相距不足一尺,极为谨慎的样子,同时那浑身上下已露出好几处大块肌肤。这倒不是因为天热的缘故,特意搞出来的时尚感,只因近处看来,烧出的黑迹,隐约可辨。
若说,这俩拿刀的有什么不同。
一个左手拿刀,却没有了右手。而另一个呢?见他右腿迈出一步,左脚提向前,却要用那脚尖着地。总之。走来的这段路,他的两腿就是这么不自然地控制着。
这也就是为何看到,两人拿着刀又非得靠得那么近的一个原因吧。
至于第三个、同时也是三人中个头最矮的,手里只提了个攻城时常用的防护盾牌。
“歇下吧。”
走路不自然的家伙打破了许久的沉默。
“这腿……真不如砍了算?”
另一个拿刀的、只能左手拿刀的人,有些不耐烦,直接甩出了句重话。
而对方直接怒视。谁也不服气谁。
“别鼓噪了,你们俩废物!”,拿盾牌的矮子也停了下来,没好气地说:“歇会就歇会,毕竟……哈哈,咱们的任务不是完成了吗?”
“可怜我的脚,就换了个破旗子。”
“早知道,我还出手干嘛,唉……真倒霉透了。”
可怜男忍不住抱怨。而且是两个。
“好啦,好啦!你们都有功劳。”,盾牌男似乎更有身份,只听他接着说:“下一步,等弄死忻百炎!加这庄上的战旗……嘿嘿,想不成都难咯!”
“多谢二总管栽培!”
“二总管,威武!小的……小的,被你的大智慧所折服,真是佩服得紧!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五体投地啊!”
可怜者,秒变马屁精!
“我去……”
忻合一听,忍不住。。
呼礅忙朝他嘴捂去,小声地道:“别……别……”
师允蝶也忙拉了下呼礅的手,真怕这一个不小心,惹出些麻烦。
倒也没有多久,下面的三个坏家伙,就走远了。不过那一小段紧张得、尽乎窒息的感觉,实在难受得很。
“想对付小爷的老家、对付忻叔叔!”
“少爷,放心。我大膀子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看我怎么……收拾,这三个杂碎龟!”
忻合一脸气愤,一直都忍不住:准备————径直跳下去。可少爷的及时阻止,再加上一想到自己的武艺,还没到“艺高人胆大”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