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貌似没有这个义务,看着你说的什么士兵的去向吧?”
赢子歌靠在囚车上,他一脸的无所谓,好像笃定甲仰不能把他怎么样似的。
这让身为大将军的甲仰,直接暴走,他将手里的马鞭扬起,猛地朝赢子歌抽了过去,可这个举动还不等完成,就被一旁的丹珠拦住。
“不要~!”
丹珠一把抓住了甲仰的马鞭道:“这个人是大秦太子,你最起码给人家一点该有的尊重吧?”
“丹珠,这种人说到底,还不是个阶下囚,我给他准备?哈哈,你是不是昏了头了~!”甲仰说着一把将马鞭从丹珠的手上抢了去,他正要和丹珠理论的时候。
“是兽潮~!”
有士兵指着黑暗中出现的数百双血红的眼睛,这些野狼显然并没有进攻的想法,只是站在那边看了看,跟着掉头朝黑暗中奔跑而去。
看着远去的兽潮,甲仰大笑:“本将军出马,这些兽潮也要退让,哈哈哈~!”
坐在囚车里面的赢子歌却淡淡一笑,他当然知道,这是江嘎将这些野兽带走了,而不是什么他这个大将军的神威。
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跟着闭上眼,也不再去看外面。
但他以为这一切都结束,可有一个人不想,那就是这位刚刚将狼群赶走的甲仰大将军,他猛地回头,没了狼群的威胁,他现在有时间好好的跟这个所谓的大秦太子斗一斗了。
“你~!”甲仰指了指赢子歌道:“说,刚刚在你身旁的人去哪了?”
闭着眼的赢子歌,确实冷笑一声:“你这个人真的有意思,我不是说了,你说的人我没看到,你还想让我说几次?”
“妈的!本大将军说话,你也敢这么回我,来人,把他给我弄出来,今天我要让他知道,本大将军的厉害~!”
这甲仰说着朝身旁的手下一挥手,这些人本就是跟着他来的,自然是听命于他,纷纷上前,也不管那些守卫囚车的士兵,上来就砸那囚车的锁。
“住手~1”
丹珠见状,脸色阴沉地道:“甲仰大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我帮你教训一下这个大秦太子啊,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不用,我告诉你,这小子不收拾,他不知道什么叫羌人的地盘,羌人说的算~!”
甲仰说着朝丹珠冷笑一声,摆明了也没把她这个大祭司当回事,在天都族,这祭司和军方本就不和,所以他才会无视丹珠的。
“你,甲仰你别太过分,让你的人住手~!”
丹珠显然有些生气了,可甲仰却撇着嘴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见他如此,丹珠正要上前阻拦,却被天鹰的鹰王塔吉伸手拦住:“大祭司,算了,既然甲仰将军要出手,那就让他出手,我看这个大秦太子是该收拾一下,要不然,他还以为我们的羌人真的好欺负呢。”
鹰王塔吉自然是想借甲仰的手,收拾一下,报之前被赢子歌打败的仇,丹珠被他这么一说,本想阻拦,可鹰王塔吉也这么说了,她也不好,真的因为赢子歌就和甲仰翻脸。
“甲仰,你最好不要伤到他,毕竟,这个人是要送到羌王那里的,要是到时候王过问的话,你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甲仰冷哼一声:“知道知道,放心吧,我就是教训一下他~!”
他心中虽然知道丹珠在拿羌王压他,可羌王的身份特别,在羌人诸部中,那可是皇帝一样的存在,所以,甲仰也只能忍了。
不过,当赢子歌被带出的那一刻,甲仰却目光微眯,他将心中的恨意,全部都投到了赢子歌的身上,大秦太子,今天老子就要好好地看看,你到底是几头几臂,竟然敢来我羌人的地盘挑战。
“你~!”
甲仰将马鞭指了指赢子歌,只见赢子歌淡淡道:“喊我?”
“废话,我不喊你,难道还是在叫别人吗?”甲仰气的瞪了眼赢子歌。
“我乃大秦太子,你是羌人部族一个将军,竟然让我去见你,你不觉得,这有违礼数吗?”
赢子歌淡淡道。
“礼数?哈哈哈,你是大秦太子不假,可这里是羌人的地界,而且,你现在是我们的阶下之囚吧?”甲仰在马上大笑,他身旁的那些亲卫,也都跟着哄笑起来。
“真的是大胆啊~!”赢子歌却不怒不卑地看着甲仰道:“什么时候,羌人成了与我大秦敌对的了,阶下之囚?我想你们的羌王,也不敢有如此的言论吧?”
“你~!”
甲仰不得不承认,赢子歌说的对,虽然羌人背地里和大秦唱着反调,可表面上,羌王还是臣服于大秦的。
只是数年来,因为大秦内乱,所以羌人开始了不在朝贡大秦,和大秦王朝越行越远,但还没有到当面对峙的地步。
“好一个能言善辩的大秦太子,好好,你说的没错,可现在这里都是我们的人,就算是老子杀了你,也没人知道,你难道不怕?”
甲仰出言吓唬,他以为这样可以把赢子歌唬住,可他却没想到,赢子歌冷笑一声:“你杀我,只怕别说是你,就是天都的旦增,也要礼遇我,想我献上酒肉,怎么,你一个他下面的将军,难道要造反不成,你知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