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来到大当家屋外叩了几下门却无人回应“大当家,我进来了啊。”
一进屋便看见阿渡已经喝得大醉。
“大当家饮酒伤身,来人快扶大当家去歇息。”赵越也是一头雾水,明明是眼前这人唤自己来,如今却喝得烂醉。
“她们不会来的。”
“为何?”
“我叫她们退下了,凡事不得打扰...哈哈。”
“......那也罢,在下陪大当家一起饮。”看样子眼前这人已酩酊大醉,想来也不能做甚,自己虽不甚酒力,小酌也还尚可,陪她一次无妨。
“甚好!铁柱,你不是仰慕本寨主吗?来我们喝个交杯酒!”眼见小鱼就要上钩了,这可是龙虎山特制“一杯倒”。没错,阿渡醉酒是装的,她怎可能会醉,从小在这山寨就无人能喝得过她,如不这般赵越如何放松戒备。
果然赵越将酒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
“既然是好酒,那铁柱便多喝点...一...二...三!”阿渡顺势打了一个响指赵越便爬倒在桌。
既已醉倒那也该开始办正事了
“铁柱~铁柱~”
“你谁呀?...竟敢叫本将军铁柱,来人...拖下去军法处置。”
此人果然来历不简单。
“你来龙虎山究竟何为?”
“什么是龙虎山...里面有仙女吗,阿娘也在那里吗?”没想到这赵铁柱竟开始说胡话。
阿渡略微气恼,用手捧起赵越的脸,屋内闪烁的烛光映衬着少年无可挑剔的面容,一不留神阿渡便看入了迷。
赵越被阿渡这样捧着脸,迷迷地看了看眼前人“仙女,小仙女...娘,我看到仙女了...嘿”
阿渡这才回过神来,气不过竟才套出这点消息,也只能先扶他回去躺下了。
“疼!阿娘,我疼!”
刚刚阿渡扶他不过是正常力道而已,对于一个男子来说也不至于如此吧。
“哪疼?”
他抬抬手指了指左肩,这才发现竟有血迹。
阿渡扒开了他左肩衣物,看见了一条显目的刀伤只做过一点简单的包扎,可能是刚刚不小心拉扯到所以冒了血。
“疼死算了,老娘是土匪不是大夫,别以为我会给你包扎。”
虽然如此可阿渡还是给他处理好了伤口一个人忙到凌晨才回去休息,谁叫这人还用呢?
“嘿,小子,还不快起来!”
赵越闻声醒了过来。
“你是何人?”
“小爷我叫程鸣。”这个满脸骄傲的少年便是程鸣和阿渡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睡醒没?睡醒了赶快出去集合。”
“何事如此着急?”
“当然是去打劫咯,不然为什么叫土匪?这般蠢,空有皮囊罢了,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说喜欢阿渡的。”说完程鸣便先离开了。
看着程鸣的背影,赵越这才知晓原来是“情敌”碰面,难怪一股火药味。不过眼下他最担心的是“打劫”该如何糊弄过去,毕竟他身为朝廷命官,虽落草龙虎山事出有因,但难免会让有心人拿住把柄。
到达集合点,赵越算是看傻眼了,没想到算上自己也就刚刚三人,剩下两人便是大当家和程鸣,看来今天如何是推脱不掉的了。
“铁柱,你刚进山寨正是立功的时候,这个机会我定是留给你的,你可千万别推脱呀。”还没等赵越开口阿渡便先发制人了。
“谢...大当家。”赵越就差表现出自己此时咬牙切齿的内心了。
“呐,把这先吃了。”程鸣从兜里掏出一个烧饼递给赵越。
赵越接过烧饼一脸疑惑看着程鸣。
“别误会啊,这是大当家让我准备的,说怕你不吃饱到时候没力气影响我们。”
赵越感觉自己有点看不清阿渡这个人了,好像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凶残不仁。
“别废话了,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