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笑面虎”三个字上,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继续。
这一点,当了近10年时政记者的王芊更是清楚,“老王现在开口闭口都是江处,让我凡事多和江处沟通。我就奇了怪了,老王这个老江湖是怎么被那个江茗镇住的,当然,至少表面上是镇住了。”
“一物降一物吧……”武莼不想提到江茗,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听说那个江茗从部里借调回来,在办里一路平步青云,老王熬了这么多年,眼巴巴望着扶正,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说他气不气?更气的是,他竟然还要听这个比他小10岁的毛头小子指挥。”
王芊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看着这个江茗吧,人长得帅,气质也好,口语一流,协调能力更厉害,最关键的是,表情管理一直很到位,随时随地都谦和有礼,改天找个时间专门去外办会会,能镇住老王的人,应该是个狠人。”
原来,现在,江茗早已不是隐在人群中那个安静的江茗了,人们轻而易举地,看到了他的外表,看中了他的才华,看准了他的手腕,看好了他的未来,他早已经不需要那一缕照亮他的光。
因为他已经足够耀眼,足够夺目。
凌晨1:06,武莼的微信上弹出了一条信息。
江茗:那明天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