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幽芒四贱。
纪晓炎脸色煞白捂住胯裆:“完了完了!断了我淬取修练资源的途径。”
诸女也被吓得失神惊呼。
上官丹云飞身掠过去擦看,见它身上布着道触目惊心的淤痕,没了往常的趾高气场。愠色责备:“扶牧歌你也太鲁莽了!”
扶牧歌刀削似的双肩颤抖,她只想略微惩戒,免得它去了大史山脉又胡作非为,闪了去过,稳了稳心神硬道:“它要是不严惩,去了也是白去。”
......
大史堡,处在重峦叠嶂人迹罕至的山脉中。这近不知甚么了,崎岖的山道上突然多出许多昼夜赶路的修士。
正在奔跑的女子,汗晶簌簌地道:“师尊,我走不动,咱休憩下再走吧!”
“不行。必须在二天内赶到。”比她年长但看起来也就挑季之年的貌美女子应。
豆蔻少女殷红的嘴唇被她银牙咬得发紫,她在努力坚持,沉重如山的脚忽然一轻,被汗水湿透了的身子往前一冲,超过她师尊,她竟然凌空踏行。
山中奔跑的修士见之惊叫:“哇!真的能飞起。”
“咦......”
“看见啥了?”
“炎凰谷的晁舒扬离地了。”
“真得可以飘起啊。”
“哪?”
“半山亭方向。”
“咦,后面紧追着她的是谁呀?看她瓜熟蒂落似的身子该过了碧玉之年!乍就混进太史山脉了?”
“瓜熟蒂落?”
“真笨。就没看见她胸臀腰腹处处透露出她已经熟透了么。咦!啥时后面多出团云追着了。”
“云里有人!”另一个碧玉仙子突然惊呼。赶路的仙子纷纷驻足察看,一只蒲团巨掌正悄无声息地拍向踏空而行的俩人。
熟女白袖一挥,生生把巨掌裹进衣袖里。云团一颤,饶过她们,划出道银线消失在远处的群峰间。
大史府前一刻还是府门紧闭,把海量的修士挡在门外,此时府门突然大开,修士哄然涌进门,刚涌入又被抛出,从里面闪出三十几名俊男美女,为首的伸手一划,把府前扑涌而来的修士拨向两旁:“进去也没用。紫雪小姐还没回来。”
此言一出,争先恐后的修士一顿,吐槽:“大史府想独占卫侍位不成?”
“不至于!”
“那可是阙主卫侍。”
“快看,大史府的破界云。”
混乱的人群一静,纷纷四处环视,只见空中闪过道白光,飘下十来位蒙纱仙子,几个闪烁窜进了府,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府前扬起:“能拦住晁舒扬进府的才许进。”
听到的皆义愤填膺:“明摆着想独占!”
一会儿,府前炸开了:“甚么!她就是那个捣乱的小女孩!不可能!”
“真的是她!双母甄选后我就查过,惟有她才能如此潇洒。”一个矍烁的老头神色凝重,细声说。
“你是说她回来了。”
老头无奈地点头。几个耄耋老人聚拢在一起嘀咕,神色越来越惶恐,匆匆带着自已的弟子们离开,乱哄哄的人海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
此时的天空中掠下一大一小两位仙子,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直接闪身没入紧闭的府门,府里的年轻女修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小仙子神色怪异瞧了眼她们,跟着熟女穿廊过院进入一间僻静的小院,院中花团锦簇争奇斗艳,沿着曲径来到溪畔,溪水叮咚,宛如环珮相击。
熟女怔怔地看着溪中的奇石,此石雪白中点缀着几朵血云,云中时不时地呈现出几颗闪烁的红钻,发出似有若无的靡靡之音。
少女捅了捅失神的熟女叫:“师尊!”
惊醒的熟女转身掠过小桥,窜进溪畔的天音阁。阁中简洁且芳香,窗前的桌案前坐着个眉清目秀青年,正在抚琴。琴声缠绵,一如当年他临别时弹过的音津。
熟女听之不禁美目漂过水雾,刀削似的双肩颤抖着走近窗,坐在青年的身边,一起弹奏。琴声突然一转,犹如泉水叮咚,愉悦地传出窗外,越过花园,传进锥云阁十几名白纱蒙面仙子的耳里,其中身穿浅红衣裳的蚁腰少女冷哼:“把我惹急了,我直接裂出锥云阁单干。”
身旁亭亭玉立的白衣少女立即出言阻止:“千万别意气用事。在他没宣告扶正大史昭前别轻举妄动。”
“六师姐你是没亲眼目睹初皓石凝成时他的溅样,分明是冲她来的。”
另一个胸口鼓馕的蒙面女子瞄了她一眼,冷道:“都过去亿万世了,还纠缠那点破事。”
“大师姐!”
蒙面女子口气转暖:“我知道你憋屈,就不会先忍忍。一旦剑族小子跟晁舒扬一起下溪和合,凝全映月溪。你这个公认的初世首母再想......”
蚁腰少女还没等她说完,既怨又急地遁出锥云阁,顺着阁前小溪奔跑,刚才还溪水淙淙的小溪骤然卟卟沸腾起来,见状,她猛然冲向小桥,留下一道残影,跃下桥。
刹那间,桥下响起沉闷的轰鸣声。
锥云阁的蒙面少女们闻声掠出,只见天外嗖嗖飞来的靓影犹如狂风骤雨般坠进浓烟翻滚的桥头,也展开秘术,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