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悠奕跟她的伙伴打了声招呼,就和杜冷婵一起去了杜家。进入杜家后,那些杜家族女陆续离开,后面跟着的香娇玉嫩越来越少,巴悠奕已隐隐听到泉水叮咚犹如魔铃发出的一样勾魂摄魄,不禁拉着冷婵止步,想要说什么时又回头望了下说:“她们也住在云云涧居么?”
“是。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
但巴悠奕还是有所顾虑用了传音:“你可知巴家有个禁地?”
“禁地!没听过呀在哪?”
“前面就是。你不会走路了?”
“我隔一天就会来回跑一趟,都跑了数千万年了咋会跑错呢!这条是去云涧最近的路。”
巴悠奕见她从容笃定,就与她并肩继续前行,踏着岖崎的山路走啊走,那个叮咚之声越来越诡异,粉嫩的脸蛋泛出雪色,好不容易才窜进云涧居。却见里面灰烟袅袅,琼楼玉宇若隐若现,每进一座亭台楼阁都会遇到数以千计的女子,个个婀娜多姿般般入画,但皆没了第二紫府,玉脸潮红,如刚出水的芙蓉,蝤蛴似的玉颈上有几枚大小不一的淤紫,似刚经历了一场不同凡响的大战,连走姿都与众不同。
巴悠奕义愤填膺:“世家子弟中竟也有修练此等阴陨的道典。我非要去教训他不可!”
杜冷婵微愣,瞅了她一眼,见她杏眼圆睁,玉脸含煞,酥胸颤魏。不禁莞尔:“是该狠狠地狂揍他一番了。”
“我说的是真的。”
“要不后天辰初你在我们相逢处等我,我带你一起去狂揍他。”
“不见不散!我定能帮你讨回公道。”
俩人边走边说,进了个大殿。巴悠奕一眼就看到圆桌上备好的美味佳肴,跑过去胡吃海喝起来,从身上掏出个通体莹白的层塔:“送你了。权当仙食钱。”
杜冷婵也不客气伸手去接,却触电般被它咬住,一条无垠的银河如掘堤般通过指尖强行灌进体内,无视一切冲向小腹,似要一股作气把她丹田炸毁般。
巴悠奕见她身子剧烈颤抖笑:“瞧你,不就一件居住型九天天兵让你激动成这样!”
杜冷婵颤抖得更剧烈了。手中莹白的层塔却在闪烁中黯淡,失去光泽,呯地声扬起弥漫的灰尘,被大殿迅速吞没,整个大殿蒙上淡淡的灰意。
杜冷婵慌忙内视,见丹田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有惊无险。
瞠目结舌的巴悠奕醒过味后:“这是啥秘术竟能抽走白塔图内蕴有的精华?”
杜冷婵不解:“极巅九界有这种秘术么?”
“你刚才不是用了么?”
“不是!我一接过塔,就被塔图内诡谲的力量定住,差点被它轰毁了丹田。”
“不会是他在双修时传给你的,只是你都不知道罢了。”
杜冷婵正要否定时外面走进位凹凸有致的女人,娇莺初啭:“居主。乌家的人来了好一阵子了见不?”
“送他进来。”
女子刚走不久,外面就走进位中等身材的中年,低着头,捧着本奴册。
巴悠奕见宽厚的画册上一阵波动,从中飞出七名衣裳不正的仙子。
中年低着头:“这些奴隶每个得加百块源晶。”
杜冷婵也不还价,直接抛给他一枚戒子,他接起戒子转身就走,始终没抬起过头。
巴悠奕道:“不是说好后天一起去教驯他的么?怎么还替他买婢了?”
“身不由已!”
后天转眼即至。杜冷婵如约带着巴悠奕等五十多人来到西南宫前。这回她头一次没有晕厥,清楚地觉到一阵腾云驾雾,被卷进上一张香妃榻,正想细看时从榻中冒出个白衣女子。脸若筠瓷身姿婀娜。她瞄了眼杜冷婵的身子,眼中闪一丝惊讶:“受他之托,来接你去上任。”
杜冷婵立即想到那个在她眼前晃荡的身影,也很想知道是他是谁,但一想到自已云涧居的女人就没那么迫切了,她更想为九巅极界做点什么,于是问道:“是巡卫么?”
“是星主。”
“呵!我更想守护一方,成为一名西南宫巡卫。”
“可想好了。”
白衣女子见她坚定地点头,就挥出一团气雾裹住她,把她甩进另一间大殿。只见广阔的大殿中耸立着两排祈坛,上面坐着数十名仙子,正殿高台上坐着的是位小家碧玉。
她俯视着她:“听说你不愿去做星主,非要来我这里做巡卫?”
“行么?”
“西南宫撤掉巡位近亿年了。要么你去上任,要么交出‘曦’,留下做禁卫。”
杜冷婵一听说留下可以做她梦寐以求的禁卫,立即放出小黄龙,此龙似有灵,扭动着龙尾钻进小家碧玉的衣袖中不见了。
方碧蓉道:“本宫走后,由巴清韵接任宫主,而她腾出的位置千万别抢让杜冷婵坐。”
她话音一落,被金光包裹住,一闪金光消失了。
龙绮露虽万般不乐意,但她清楚不能争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性巴的登上宫主之位。
杜冷婵也不敢耽搁,玉足轻点,犹如白鹤展翅般飞上祈坛,美臀一沾上金椅就让她舒服得差点嘤咛出声。
骤然听到嚓嚓之声,魂识中映回一把惊天巨剑,闪出冲天的战意,胶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