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访烟见他坐在金椅上心情愉悦地吹起口哨。
砰!一只果盆重重地放在桌上。
“干嘛呢吓了我一跳。好好的心情全没了。”
“费莫晴波等人都升为歌姬了我是不是该升禁妃了。”
“不能这么算。虽然同是歌姬也一起住在艮亭但你的阴阳牌是锻天狱裂出来的。费莫晴波等人的是艮亭裂出来的能一样么?再说她们还献出了原阴,你的呢还长在自个身上吧。”
易访烟如梦似幻的脸蛋寒霜渐消。
纪晓炎伸手抓了一把果子。“晚上我住这里。”
“爱住哪随你,反正我是不到虚天一重是不会给你的。现在亭中加了六十名歌姬也不愁没人陪你”
“力冰蝶呢?”
“在寝宫稳固一重境界。先别去招惹她。”此时从大殿深处掠出几位倾城倾国的绝色,有一位更是出色,只是冷若冰霜有些象紫薇。纪晓炎有意无意地看她一眼。她也偶偶瞄上他一眼但眼神一触即躲。
费莫晴波:“狱主,一亭只允出八名禁妃么?”
“是!其它的都是歌姬、通房丫鬟、役使。一当出现主妃就会迁至鱼眼亭。”
项素洁:“这回没骗我们。”
“要是意志坚定你们早是主妃了。现在却失之交臂了。”
易访烟急道:“我可是凭着锻天狱的通房丫鬟牌进来的。”
“你可以。”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过了几年。九位夫人都已晋升至虚天三重以上了。春蔼半月前就稳定了虚天一重的境界,以为狱主会急于助她跨进二重但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狱主来。她想可能是进不了寝门于是起身打开禁制并虚掩着寝门。可一连几天过去了他依然没来。于是去七夫人那里打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靠近府门就听见殿中传出的声音:“恭喜啊雁荷昨天刚稳定一重今天就晋入二重了。你不会是给他留门了吧?”
“哪有呀我象往常一样锁上寝门还加上了层层禁制。谁曾想他竟视若无物,坏死了深更半夜骤临我榻上就把我那了。”
里面哄然大笑。
另个声音:“是啊我也被他吓坏。竟然一点反抗都不行由他胡作非为。”
春蔼就象五雷轰顶一样。委屈、屈辱一股脑儿袭上心头。她孤独地回了自个的寝宫觉得被全世界抛弃一般趴在榻上悄悄大哭。第二天她象换了个人似的,象晨钟暮鼓一样修行了月余。
一个傍晚,她象平时一样在大殿中吃好兽肉就上了二楼。打开寝宫的层层禁制推开门只是里面多了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冲她一个劲儿地笑。
春蔼没吭声径直走过他上了床榻闭目盘坐修炼,很快进入物我二忘之境,第二天鱼肚白时他走了,一连几月都这样。一推开寝门看见桌上摆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她径直走了过去坐上金椅吃了几块兽肉,端起桌上的酒樽一饮而尽。刚放下酒樽青年就为她斟满酒。半个时辰过去了她也吃得差不多了起身上榻闭目盘坐修炼了起来。
青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说:“这里的修炼环境会一日千里的。别一生气交回禁妃令跑出亭器了。”
他并指成剑点向春蔼。浩瀚的褐色能量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眉心。藏在魂床深处的阴阳牌得到它逐渐化作一块淡紫色的禁妃令。
春蔼见他身体虚弱跌坐在地嘴角溢血慌了。“这个破令我不要。你拿回去。”
青年苦涩地说:“没它你能舒心么?”
“我问你你为何要了她们就没来要我。你是不是嫌弃我?当年我的魂念凝出的骆妙嫣并没与人行过夫妻之实。骆珂、骆云也不是从骆妙嫣的魂念及能量分裂出去的。而是我的魂丝凝成的。”
纪晓炎越发苦涩了。
“不信你试试。”说着撩开青年的衣袍跨坐了上来。一阵磨索过后她起伏起来。“我没骗你吧!”
浩瀚的原阴之力犹如山洪暴发地冲涌而来急需炼化。玉书进一步抽走他的三力。炼出精纯的伟力玉书截走了三成。纪晓炎获得了二成。其余的归春蔼。
春蔼的修为节节攀升。轰!迈进了虚天三重。一路狂升,一日之后再次突破,修为还在攀升,直到五重之后才停止。她嘤咛着:“信了吧?”
“信!”此时他才真正认识到春蔼的能量。若说三分性子象骆珂或骆云那么至少有七分象骆妙嫣,还有几分象柳芷晴。
“自从万万年前戮剑宗那场的相识我心里就只有你了。谁曾想它日你会成为冉冉升起的明珠。追随你的女修多得如过江之鲫......”憋在心里万万年的话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
他发现自已欠她的远比自个知道的多得多。看来自个是还不清了。只能爱怜地抚摸着她羊脂似的香背以慰藉她委屈的心灵。
春蔼抬手拂去自个的清泪蔓妙的身子又开始起伏起来。修为又开始飙升。
白宛儿见他被幽蓝之网带回。身心疲倦也沧桑了许多:“多了名八重境主妃该高兴才对。怎么看起来象个老头似的。”
“一言难尽!以后你们多让着她些。她正为不能升为夫人窝火呢!”
“谁要她们让了。”春蔼骤现说。
纪晓炎目瞪口呆。
“别惊讶。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