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濮玉不停地颤抖,平坦的小腹迸出的血色川河汹涌澎湃,刹那间犹如汪洋大海倒卷而出,灌进臂图。
她压抑地呤唱起来,靡靡之音令人心猿意马血液沸腾。皎洁的脸庞涌上一抹霞红,在她的呤唱下渐渐殷红翻腾起来,性感的丹唇绽出的小丁香似毒蛇吐信咝咝闪动。
血色的汪洋汹涌着轰鸣着,映红惹大的客殿,妖娆诡谲。
臂图漂浮出来,缓缓飘近关濮玉,触及她平坦小腹,发出亢奋剑声,一头栽进。她扭动身子,犹如水蛇似的狂疯起来,进入癫狂的巅峰,持续着,时间在滴滴答答流逝,从癫狂中逐渐迟缓,人也渐渐虚弱,似被掏空一切,瘫软在地,不停地抽搐起来,一阵强似一阵的嘤咛过后,忽然一声尖叫,从浪峰跌落,躺在地上不动了。
少顷,繁星绕剑从小腹里冒出,冉冉升起,飘出客殿,飞出古图居。外面夜色正浓,寒风凛冽。繁星绕剑在飘飞,似在搜索。钻进高门大户,闯进间屋子,屋中幽香阵阵。
外面侍夜的丫鬟听见里屋的动静,掌起灯走了进去,听见五小姐的粗重呼吸,以为她做恶梦了,叫了几声却不见她回应,呼吸声反而越来越粗重了,时不时吐出梦语。于是她点起屋里的油灯,屋里缓缓亮堂起来,远远看见小姐穿了件红色裹衣,在睡铺上剧烈扭动,嘴里呤唱,一双修条的玉腿弓张着踩在青白格褥上起伏着纤细的蜜腰。
她慌忙跑上去,伸出香葱柔荑抓住她香肩摇晃“小姐醒醒!”一连喊了十几声,小姐都没回应,反而更加痛苦地扭动身躯,把螓首摇得拨浪鼓似的。
折腾半夜,丫鬟慌了,去禀报老爷,老爷一连请了七、八个女仙医来看,都无济于事,后来听说这些仙医回也得这种颤抖梦语的毛病,一样人事不醒。
这种症状迅速在小镇漫延扩散,并传进了数百个仙门,大家恐慌了起来,不久之后,又习以为常,因为颤抖梦语一段日子过后,苏醒的女子不仅没事反而越发光彩照人了。镇上的女子不仅不恐惧反而渴望得这病。
宁静的小镇,一个不起眼的府第内,关濮玉顾盼生辉,摇曳着蔓妙的身姿穿过走廊,转进正殿。
上官箫吟瞄了眼她日渐婀娜火爆的身材,不禁紧迫起来,爱美之人均有之,羡慕不已地说:“你最近吃什么了,仿佛跟我年轻时候一样,一天一个样。”
关濮玉脚没停睃看向她:“都是些派下来的丹。”来到纪晓炎身后,弓身搂向他脖子,依上他肩背,美丽的脸蛋挑逗地蹭着他脸:“居主......”
如兰的气息扑来,他歪头冲她傻笑一下,回头继续吃他肉,关濮玉不死心往他耳里吹了几口热气:“去不?”
“痒!”
她继续吹了着:“去不去?”
他缩着脖子摇晃着头。
关濮玉见他不为所动,气不打一处来,抢下他手的肉往盆中一扔:“都吃了几月肉,你就不腻?你要是像昨天一样,明天我请你去醉仙楼,焰翼羚随便你吃个够。”
嗜肉居主闻言歪头看向上官箫吟,征得她同意后,他才点头。
“小样!一餐焰翼羚就把你拿下了。”心里却巴望着夜幕干快降临,憋住喜悦,直身跨坐他身旁,斜头托腮,星眸如火地盯住他。
很快,纪晓炎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伸起油腻的手往发烫的脸颊一抹,不乐意地叫:“箫吟,叫她别老盯着我看。烫!”
上官箫吟噗嗤地说:“居主,你不想要天地之炉了?”
“想要啊!”
“要,就忍住烫。”
他哦地抓起肉继续狼吞虎咽起来,只是时不时地抹把脸,搞得满都是油。
上官箫吟问:“臂图到哪了?”见他只顾吃肉,跑过来,搂住他肩摇晃着再问。
“被她们带进紫电舍了。”
“够了么?”
“够了它会自个回来的。”
又一盆肉被他消灭。上官箫吟见条桌上已为数不多了,朝外叫道:“沈婆子,可以上肉了。”只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过后,殿门口站着个老巫,上宫箫吟跑过去接过沈婆子递来的戒子。
关濮玉好不容易等到酉时,一刻也不愿久留,直接拉走纪晓炎,回自已的住处,罢好早已为他准备的酒肉,在她挑逗下,又有催情香作用下,很快,双双相缠起来......
几月后,她感到不适,时不时干呕不止,又是个春意绵绵的早晨,醒来发现她莲藕玉臂上竟多了个“众星绕剑”的图腾,她不禁欢呼弹跳起来。躺着的男人竟一改常态,一把拽住她,把她推倒压住,竟主动起来。刹那间,屋里冒出一团气雾,在空中凝出一个炉子。
关濮玉嗯地声叫起:“天地之炉?”
男人不为所动,只忙活自已的事,没多久,关濮玉雪臂上的剑图陡然迸出,射进炉子,她似要熔化般,瘫软得任凭征伐和熔炼。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之炉中迸出一个众星绕剑回了自己的玉臂上,瞬间修为狂飙。
天地之炉甩出一堆灰烬之后化成一团气雾飘了过来,钻进身上男人的手臂,流光异彩,一阵空间波动,闪出一波波国色天香,窸窣不绝,一俱俱无瑕玉体摆出撩人姿态。
只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