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忽然爆粗口让林光希憋不住噗地笑出声, “你还会说脏话呢？”
沈懿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温柔优雅的，偶尔耍变态也从没说过粗话，包括高中时期他都是沉静内敛举止有礼，从不跟班里某些男生比如林光希一样, 和别人甩开膀子打闹, 逼急了就飚脏话。
沈懿笑道：“怎么, 戳你XP了？”
林光希：“……”会不会好好说话！
沈懿道：“我在跟你谈正事，等你的新公司准备好后, 一起官宣，让你的第一炮也打得响亮点。”
“这是响亮点吗, 这是王炸吧。”林光希想想有点推拒的意思, “既然对攀星这么重要, 还是不要了吧, 我又不是什么顶流，万一拉低了攀星的逼格什么怎么办。”
他也并不在意丢几个代言的事, 只要以后有戏约就好了，广告什么无所谓了, 他没有那么强的事业心, 一定要跟别人争个高低。这种事, 在娱乐圈是争不完的。
“攀星的高度就在那，谁也拉不下来，否则陈默怎么会以权谋私擅自许给江漪？真出了事, 他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他敢这么做就是因为江漪不管是什么咖位的艺人, 都动不了攀星的地位和口碑, 只有攀星给他抬咖, 没有他拖累攀星的可能。”沈懿劝道：“如果你不愿意, 那代言费就要肥水外流了。”
林光希终于来了点兴趣，“代言费多少？”
“八位数起步。”沈懿挂好最后一张留香卡，忍不住被财迷心窍的老婆脑袋上摸了一把，顺手牵着他去厨房，诱惑道：“如果你愿意当这个代言人，九位数，十位数都可以。”
“啊？十位数是多少？”林光希瞬间原地站定，掰着手指数起来，“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焯！
九位数亿，十位数上十亿！
谁家代言人能拿这么高的代言费啊！这何止是抬咖，谁拿这个代言谁直接国际顶流了好吗！
林光希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你给我正常的代言费就行了，为了给我抬咖弄那么高的代言费，得交多少不必要的税呀！你还不如直接转我卡里。”
这是在主动要零花钱吗？沈懿心里一甜，嘴上应道：“好，直接转给你，那合同上就写五千万？”
“五千万也很多了啊。”林光希想了想又作罢，现在不是他值不值五千万的代言费，而是攀星的代言值多少，太低了多少有点掉价，“那好吧，五千万就五千万，不过要刚好五千万，你得把我交的税在私下补给我哦。”
“好，我凑个整转给你，什么时候这么财迷了？”沈懿当然乐意，以前给老婆送礼物送代言都送不出去，现在老婆主动跟他讨要，他当然高兴，巴不得老婆开始看攀星的财务报告，让他每个月把总部流水都划给他一半才好。
“当然要财迷，因为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林光希理直气壮，他现在不过就是名下有一套岚城顶级世茂豪宅和市区大平层，以及卡里剩下的几百万罢了，可以说是相当“捉襟见肘”。
“真可怜，怪我，老婆没有零花钱了我都不知道。”沈懿相当配合，准备盛饭。
林光希坐在餐桌前咬牙切齿，“我不要零花钱，你多给我块肉行不行，你炖那么大一锅牛仔骨，为什么只给我两块？”
“你不要明知故问。”沈懿从砂锅里捞出一段辣椒，“这是谁偷偷放的，我就不说了。”
林光希：“……”
他就偷偷扔了一小段辣椒，沈懿这都能发现？
功败垂成地咬了一口牛肉，可怜巴巴地祈求，“根本吃不出辣味，你再多给我一块嘛，我给你一千万。”
“我给你两千万，你能不能在身体好全之前别再尝试偷吃辣椒了？”
“……”
不吃就不吃！
林光希非常争气地只用两块牛仔骨下饭，干掉了两大碗鱼片粥。
翌日沈懿带老婆上班了，主要敲定代言合同事宜，别的没怎么过问，他正在休假，年后才开始上班。
林光希是第一次进传说中的攀星总部，以及沈懿的办公室。
沈懿牵着他，林光希好奇地转头乱看，攀星总部来来往往的都是年轻人，很少见到四十且往上的工作人员，内部科技感满满，甚至有科幻内味了，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不少还踩着滑板或平衡车在内部穿梭，也不穿正装，林光希甚至看到个小姐姐穿着拖鞋端着一碗泡面从电梯出来，一边听助理汇报一边吸溜面条，风气十分自由散漫，却又各个是顶尖精英。
总之，不知道的，根本不会以为这是栋写字楼。
林光希叹为观止，要是让姚粒来攀星总部溜达一圈，他能流连忘返赖着不走了。
到了沈懿的办公楼层，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能遇到的都是攀星高层，遇到一个便或鞠躬或点头一个，恭敬问候一声：“董事长。”
“沈董。”
“林先生。”
连带着林光希也沾光。
“你好气派啊。”林光希被沈懿牵着手乖乖跟着他，像个刚放学被领回家的小朋友。
进了办公室沈懿把门带上，知道他小孩子心思，笑道：“你出去溜达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