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客气。”
“我与嫂夫人甚是有缘。”余霖看着留央,“今日一遇,眼前一亮。”
“你见过她?”钟炎睿笑意停顿,一旁的崔留央拧紧了帕子。
“我上次来高昌,落脚的事四方馆舍,正巧是在翟府旁边,当时我的侍女说翟府将要出嫁的小姐比仙女还要美,拉着守门的小兵从白天八卦到黑夜。如今见了真人,才知道我家侍女说的没错。”余霖回忆从前道。
“对了,这次怎么不带那侍女过来?上次你常常将那侍女挂在嘴边,恨不得世人皆知你有一个好侍女。”
“我怕侍女见了你,就跟着钟兄跑了。前年我还为此还吃过你的干醋,我那侍女说你性格敦厚,为人宽和,帅气专一。”
“以余老弟的魅力,你家那小侍女怕是跑不了。”
“还是钟兄比我有魅力,娶妻如此,夫复何求。”余霖意味深长的看了崔留央一眼。
钟炎睿笑得十分开心,留央的帕子都快被拧得皱了。
“嫂夫人的脸色怎么了?”余霖道。
“刚才吹了一阵风,稍感不适。”留央一手拿着帕子扶着额,“我不能奉陪下去,扫了你们兴致,实在不好意思。”
“身体要紧,我与钟兄相识多年,不必拘礼,嫂夫人请随意。”余霖道。
“我与余老弟去尽欢畅饮。”钟炎睿体贴关切着对留央道,“那让马车夫带你先行回府休息。”
不如不认,不如不见,不如不聊。崔留央钻入了马车之内,无论心里多么难受不堪,强忍着收住眼泪不再下来,不能花了妆容,不能乱了步子,不能破了假象。
之后的日子,崔留央躲在宅内,安心当着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