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因为他母亲的影响,向来与他不够亲近,没想到今日居然肯与他一同回府。
见沈长安听了自己的话,同意与他父亲一同回府,贾瑚松了口气,他倒不是什么让沈长安与晋阳侯重修旧好,只是觉得,今日之事传出去,必定会有人说沈长安不孝敬自己的父亲,或许沈长安不看重自己的名声,但是元春还没嫁过去,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贾瑚送了晋阳侯一家离去,这才带着贾琏他们回府。
沈长安冷漠的坐在马车中,看着晋阳侯和李氏亲热的模样,他就为自己的母亲叫屈。
“你今天不是说去见友人吗?怎么和贾家的人碰到了?”晋阳侯询问道。
“怎么,我不去见友人,父亲今日要带我出来看花灯吗?”沈长安脸上挂着笑,只是笑意并未显示在眼睛里,他轻蔑的看了沈长平一眼,与他母亲如出一辙,只等着别人给他安排好一切,自己则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小时候他特别想得到父亲收藏的一幅画,只等他背好论语得到父亲奖赏再去找父亲讨赏,结果他提前要了过来,还不小心当着他的面把那副画给弄毁了,他打了他一顿,结果他说,他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大哥也喜欢,不然他绝对会把画让给大哥的。
父亲见他如此可怜,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给揍了一顿,还真是父慈子孝。
晋阳侯被沈长安问得有些尴尬,每年元宵节带着表妹看花灯,这是年幼时就约定好了的誓言,既然是誓言又怎么能不遵守。
“长安,你别怪你父亲,这是我们小的的时候你父亲对我发的誓言,说每年都带我来看花灯,你父亲是一个守诺之人,你父亲很好的。”李氏连忙出声劝解。
沈长安冷笑一声,还真是守诺,为何求娶母亲时的诺言忘得一干二净,守诺,真真是可笑。
“表哥”听着沈长安的冷笑,李氏有些受伤。
晋阳侯皱起眉头,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长安往后靠了靠身体,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