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然后等着贾瑚那里的通知。
等到辰时两刻,贾瑚那边才让婆子过来传消息,说可以走了。
王夫人松了口气,带着元春和迎春往偏门处走去,等到了偏门,贾瑚已经在等着她们了,他身边还站着一匹黑色的骏马,骏马看外形就十分的俊美健壮。
“瑚哥儿,会不会太晚了,到晋阳侯府时应当都巳时了吧”王夫人道。
“无事,我是去当裁判的,和那些想出名的学子不一样”贾瑚道。
王夫人放下心来,她让元春和迎春先上马车,然后她再坐上马车,至于贾瑚,等王夫人她们都坐上马车后,才翻身上马,向晋阳侯府走去。
如王夫人所说,巳时贾瑚他们才到晋阳侯府,晋阳侯远远就看到荣国府的车徽以及走在最前面,骑着骏马的贾瑚,晋阳侯松了口气,来参加诗会的学生们心中最期待可是这位新晋的礼部侍郎,如若这位礼部侍郎没来,得让多少学子失望。
来到晋阳侯府门前,贾瑚下了马,拱手对晋阳侯拜了一礼,“侯爷,在下没来晚吧”。
“自然没有,荣国侯能来,真的是蓬荜生辉”晋阳侯也连忙抱拳,和贾瑚对拜了一下。
“这后面是?”晋阳侯问着后面的马车。
“是我妹妹和二婶,听说是晋阳侯办的诗会,怎么样都想过来见识见识,还望晋阳侯莫笑”贾瑚笑道。
“怎么会,荣国侯家的女眷那更是盼都盼不来的,荣国侯放心,已经安排好座位了,还请荣国侯先进去,稍后会有人将二太太和小姐们带到侯爷那里”晋阳侯连忙道。
“麻烦晋阳侯了”说完,贾瑚向后走了几步,来到马车旁,道:“二婶,我先进去了,等下晋阳侯会安排人把你们带到我那里去的”。
“好,你去忙吧”王夫人的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
在贾瑚给王夫人她们交代去向的时候,晋阳侯就在一旁等着,等贾瑚交代完,亲自陪着贾瑚去了会场,而王夫人她们坐的马车则驶进了晋阳侯府的偏门。
贾瑚来到诗会上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他对身边的晋阳侯道:“今天可真是热闹,而且学子也挺多的,就他们的神态看着,似乎都还算是人杰”。
“只能说不算是庸才吧,这些学子们所有人加上都比不得当初贾家的麒麟子,一举夺得当年恩科的状元,他们和贾侯爷比起来,还差得远呢”晋阳侯笑着打趣道。
贾瑚被逗笑了,“都是虚名而已,当初能考中状元也是运气,只是我远离京城十年,许多人,许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当初我们这些人常聚的醉香楼也已经改了,从酒楼变成了花楼,还真物是人非,令人唏嘘”。
听到贾瑚提起当年的事情,晋阳侯也觉得唏嘘,“是呀,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好多故人也都不在了”。
“荣国侯来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声,人群中,突然沸腾了起来,纷纷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着。
“怎么了?”听到人群中一阵骚动,苏二姑娘觉得奇怪,也睁着眼睛四处打量。
“妹妹,安静一会儿,今天来了许多大人物呢”看着自己妹妹咋呼的模样,苏家三公子觉得有些丢脸,别人家的女眷都是安安静静的跟着自己的父兄,即使心中好奇,也不敢四处张望,就只有她妹妹咋咋呼呼的,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四处去看,他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道:他怎么就心软了,带妹妹来参加诗会。
苏小姐见自己三哥一副丢脸的态度,心中不满,可是却也不敢反驳对嘴,要是下次三哥不带她出来了,那怎么办。“我说,咱们家好歹也是侯爵府,你好歹也是侯爵的公子,你来参加一个诗会,用得着把态度放这么低吗?”。
苏家三公子听了自己妹妹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可是咱们家的爵位就只能有一个孩子继承我又不是嫡长子,那便只能自己挣出路”嫡次子的身份估计是所有勋贵人家的嫡次子的痛吧,明明是同一个爹娘,只因为比大哥晚出生,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与他无缘了,爵位是嫡长子的,日后要分家,家里的祭田祖产都是嫡长子的,即使是家里的公账,七成是嫡长子的,两成是嫡子平分,剩下的一成是所有庶子平分。
“还可以捐官呀,之前大哥就有提议给你捐官,是你自己不同意,非要自己考,每年都把自己折腾个半死,你现在也只是一个秀才,即使考了进士出来也只是一个七八品的小官,京城中一抓一大把,何必这样辛苦”苏姑娘表示不理解。
苏三公子不想和自己无知的妹妹说话,进士考出来,那就属于正统,朝中的官员大部分都是科举来的,上升的渠道可比捐官来的容易,捐官除非你有天大的功劳,否则这辈子也就在这给位置上做到死,何来往上爬的机会。
就在苏三公子无力吐槽妹妹的时候,他发现她妹妹突然又兴奋了起来,“三哥、三哥,你看那里那个走过来的人?是不是长得很好看,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行如风、站如松、坐如钟了?而且长得也太好了,剑眉星目,目光如炬,怎么有这么绝色的男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新来京城准备参加明年考试的学子吗?”,苏姑娘兴奋道。
听着自己妹妹兴奋的声音,苏三公子无奈道:“你一个姑娘家怎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