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闻不能吃,简直就是酷刑嘛。
波本瞧见玛歌望着中间人点的铁板烧悄悄咽了口唾沫,却坚持什么也不吃,陷入沉思。
难道她有被迫害妄想症?怀疑食物有毒?
他和虚张声势的宫野明美敲定了抢银行的大致流程,想他一个日本公安居然在干这种事,波本不禁有些心情微妙。
等宫野明美和笑眯眯的中间人先后离开,波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扫了眼桌上残余的吃食,除了中间人,其他人都吃得不多,但也不至于像玛歌一样一口水都不喝,他想了下,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怀疑吃的有问题?”
玛歌困惑地看着他:“中间人又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对他来说这只是一单普通的生意,宫野明美需要的是能和她一起抢劫的同伴,他们不可能在食物上做手脚哦,你的疑心病太重了,波本。”
波本扯了扯嘴角。
有问题的是你吧!
……
波本和玛歌离开居酒屋后,他礼貌性地问了下她要不要一起回去,玛歌说想逛逛夜市。
他不置一词地应了声,并未相信,倒也没多问。
组织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目的和计划,不可能毫无戒心,现在的玛歌,才更符合他对组织人员的一贯认知。
两人正要分开,旁边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喧嚣,波本脚步一顿,接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女从人群中跑出来,差点撞在玛歌的身上。
玛歌往后退了一小步,躲开了。
紧跟在后面的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凶恶男人。一般来说,这种装扮,不是卖保险的就是黑色社会。
“姐姐,请救救我。”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地抬起头,然后愣住了。
玛歌穿得比她身后的打手还要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