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亦是没法子的事儿,倘若先前可以不认识,可最近她又弄出了那么事儿,再者她一头独一无二的白发,令人认不出来皆是难的。
“县主,陛下为你预备了冕,请你上来罢。”护卫上而言。
吴花花瞧瞧一笑说:“你回去告诉陛下,莞贞的身份不敢坐冕,倘若真真的心疼莞贞的话,便给我弄个车马抑或轿子罢。”
“是。”护卫也未勉强,旋身走入。
吴花花望着他的背形轻轻一笑,非常好还未进宫门便给她设计陷阱了,倘若她坐上了冕,只怕活不长了。
皇宫当中冕唯有两种,一种是龙冕,一种是凤冕,而龙冕有资格做的唯有陛下跟皇太子,即是皇子们都没资格,而凤冕唯有太后跟皇后,即是贵妃都没资格。
她仅是个县主,不知死活的坐了,会是啥后果?不言自明了罢,不是心念皇位,即是心念后位。
心念皇位即是自个儿要造反,而心念后位即是要抚持自个儿的郎君秦王府世子登基,怎么样自己皆是死罪?
吴花花耷拉下头轻轻的把玩着手指,设计的人是谁呢?是王公大臣的人,还是皇后?兴许是陛下?
吴花花蹙起了眉峰,吴伯峪对自个儿不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