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傅屿清顿了顿,看向姜渝衿的眸子黑邃。
“姜渝衿,你不想和我结婚?”
鬼才会想吧,才二十岁,她还没谈过恋爱呢,洁个屁婚。
“不!”姜渝衿回答得又简单又大声。
“姜渝衿。”每次惹傅屿清生气了,他就会叫她的全名。
姜渝衿气哼哼地坐到一边,只留后脑勺对着傅屿清。
傅屿清倒是觉得可爱。
“饿不饿,想不想吃午饭?”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不过傅屿清拿捏了她的每一点。
“陈姨做的菜,已经送来了,很多,我吃不完,今今帮分担一点?”
小姑娘明显有些动容,右耳耸动了下,很可爱。
生气归生气,不能跟陈姨做的菜过不去。
姜渝衿傲气地仰仰下巴,傲娇道:“那行吧,本小姐帮帮你吧。”
今天陈姨做的菜都是她爱吃的,姜渝衿像只松鼠似的,一口吃进嘴里的很少,她喜欢细嚼慢咽,一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
饭后,傅屿清拿了个姜渝衿最爱吃的橘子,问道:“吃不吃橘子?”
姜渝衿喜欢吃橘子,却不喜欢剥橘子皮,因为橘皮的汁会染在指甲盖上,不好看。
她摇摇头。
傅屿清对小姑娘脾性研的格外透彻,只是认真剥起了橘子皮,再用纸包着递到姜渝衿手上。
姜·口是心非·渝衿吃着橘子坐在沙发上追剧,她习惯了被傅屿清伺候,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
过得舒坦的姜渝衿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傍晚,她在傅屿清家吃了陈姨做的饭菜然后才被傅屿清送回了家。
看见自家闺女愉悦地哼着歌回房间,姜林不由得感叹傅屿清,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女儿都束手无策,傅屿清几年就能治服。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姜渝衿忽然想起今天的大事,是要去找傅屿清理论,然后再解除婚约的,她怎么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