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推着手柄,两人的比赛界面,投影在屏幕上。
他观察着两人的赛事局面,看出了温轻的生疏,低声提醒:“尖石子要避开,牛马要避开,遇到河岸断桥要加速,别撞到草地里,小方框记得吃,推三下是加速……”
第二圈,司杭就算是能达加速条件也不用了。温轻逐渐上手,逼近司杭。
司杭与其说是在比赛,更时常将余光瞥向温轻。
第三圈,司杭懒懒得往后考,温轻开车像她的做事风格一般,循规蹈矩,能走直路不走弯路,直道加速,弯道减速。
赢温轻不过只要一个弯道漂移的功夫,弯道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他放松让温轻超过他。
车子追上温轻时,温轻会不由自主地将肩耸起来。她拧着眉,目光投入坚毅,指腹推在按键上,推得指腹泛白。
司杭指尖推前,追上温轻,偶尔松手,看着温轻几次耸肩又放下。
他低声笑了,小班长,怪认真的。
一个大急转弯,她激动起来人也随着弯道倾倒,往司杭一侧靠过去。
她才洗过头发,身上淡淡的沐浴露花香,缓缓靠过来。她乌黑的长发扫过他的手背,轻柔抚过,一扫而过,留下细密勾人的痒。
司杭的指尖僵住了,背不自觉地绷直离开了沙发。
“噗通”一声,他的车开进了水里。他重新倒数三秒,重跑一圈。
倒计时还没结束,游戏就结束,温轻的车率先冲过终点获胜。游戏结束的声音回荡,司杭急了:“这不算!”
她淡淡说道:“为什么不算?”
“因为你……”他说不出话来,憋着一口气在嘴边。
“因为什么?”她那双眼望过来,敛着秋水,干净又清澈。
他愤愤用遥控器一点,整个屏幕都黑暗了,游戏声音戛然而止,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道:“早!点!睡!”
温轻见解决了,扭头回房间,在她看来,司杭纯属是人菜瘾还大,还嘴硬。
典型输不起的反应。
司杭也回屋洗澡了,心头躁,挠了挠手背似有若无的痒,抬手嗅了手上的味道,又用力蹭掉。
他脱了衣服,走近浴室,随花洒落下,他拿起沐浴露揉搓,嗅了嗅泡沫。
她用什么沐浴露?怎么味道不一样?
他又拿起洗发水嗅。
不该啊,刘姨给她的不一样吗?
为什么只有她身上的味道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