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带着利爪。”
言语中似乎是把这少年当做畜生看待一般,“有点脾气也好,总比其他的这几个,瞧着没有丝毫的趣味,不过还是得把他的爪子给拔掉。”
“爪子拔掉了,还怎么桀骜的起来呀。”男人将那少年按在桌上,拎起金色的酒壶,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下颌,强行把他的嘴巴打开,后劲绵长的酒水自上而下,倒入少年口中。
那少年挣扎不得,本身这男人的力道就比他大得多,他的下颌被钳制,双颊传来难耐的疼痛,可酒水的味道太冲,他喝不得,呛得一张雪白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粉。
男人扔掉酒壶,拇指在少年的脸颊上摸索着,“这肉可真嫩呐,不知道吃起来味道如何。”
少年的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眼神却燃起两簇火苗,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燃烧成灰烬。
“这眼神,真够劲儿。”男人丝毫没被眼前的少年吓到,抬头看着躺在美人膝盖上的严复暄,“严兄,这小童你可享用过了?”
严复暄随意的摆摆手,“还没用呢,我这边多得是,不差这一个,可以先让给你。”
男人闻之哈哈大笑,起身一把将这少年扛起来,大跨步走向隔壁的房间,连房门都没有关。
秦鹿高高站立在不远处的枝头,随着微风拂过,树枝摆动时,她也跟着轻轻晃动。
眼看着那少年被男人扔到隔壁的床榻上,他自顾拉扯着身上的锦袍,而那少年迷迷糊糊的滚下床榻,四肢并用的想要爬走。
挪动了不足两米,被那男人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想往哪里跑。”男人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再配上那张令人作呕的表情,看着少年的举动,笑的令人绝望。
秦鹿手中捏着一枚碧绿的叶子,在男人准备压上去的时候,扔了出去。
叶子细长柔软,但是在秦鹿手中,却比利刃还要锋利坚硬。
几乎在转瞬之间,叶子便轻轻的划破男人的脖颈,从对面的敞开的窗户飞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温热的血腥味,让本已被酒熏染的晕晕乎乎的少年,清醒几分。
大脑缓慢的吸收这眼前的一切,感受到男人压住了他,那沉重和温热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木了。
“……”秦鹿出现在房中,低头看着双颊酡红的秀丽少年。
而对方似乎反映了很久,大脑CPU才恢复了运行,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抬脚将压在少年身上的男人踢开,冲着少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想留在这里吗?”她压低声音问道。
少年缓缓的蜷缩起来,抖了抖身子,然后冲着秦鹿摇了摇头,“你能带我走吗?我想回家。”
“先等着,我把外边那几个处理掉。”外边的几个人她不救了,也救不了。
观察了好一会儿,所有的侍者,唯独这个少年的心还是活的,其他的都已经被驯化了。
即便是救出去,也没有了生存的能力。
来之前,秦鹿没打算大开杀戒。
谁能想到呢,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让她看不顺眼。
少年乖乖的缩在角落,静静地看着秦鹿摆弄着几片叶子。
“呲——”
一枚叶子割破空气飞了出去,外边传来血液喷溅的声音。
很奇怪,明明外边丝竹之声,推杯交盏的声音那般大,他却将那道细微的声音听在了耳朵里。
两个呼吸后,外边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尖叫声似乎在酝酿。
然而不等对方喊叫出生,严复暄以及余下的三四人,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喉咙,眼珠子还在四处转动着,想要看清到底是谁敢闯入严府杀人。
可知道呼吸停止,也没发现任何端倪。
尖叫声划破夜空,远处隐隐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
秦鹿走到少年身边,找了薄毯将人卷起来,夹在腋下,脚尖借着窗框的力,飘然离去。
感受到耳畔呼啸而过的夜风,再回头看着那噩梦般的太傅府,少年觉得自己似乎活过来了。
“家住哪里?”秦鹿问道。
“柳条巷。”少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
秦鹿按照少年说的方向,把人带到柳条巷的一处宅子里。
“这就是你家?”瞧着也是小富之家了。
少年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大门,“多谢……姐姐。”
秦鹿摆摆手,“救你是顺手,我和那家人有仇。你回到家中后,暂且先躲藏几日,等那边的事情压下去后,再让你父母带你出门走动。可明白?”
少年之前还有些迷糊,被适才的血腥场面吓得已然酒醒。
“我知道姐姐的意思,您放心吧。”他指了指围墙,“姐姐能不能把我扔进去,爹娘这个时间恐是睡着了。”
秦鹿藏在黑色面罩下的唇轻轻勾起来,“你丢了,他们还能睡得着?”
少年眨眨眼,心内有些不安。
秦鹿将人拎起来,送到院内,她自己飞身落到前堂的屋顶,“你进去看看。”
少年似乎有些“近家情怯”,沉默片刻,撒开腿往后罩房跑去。
整座宅子没有亮灯,到处都黑漆漆的,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