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认出来了,可性格变了太多,我都有些不太敢认,你说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工藤有希子没说话,她捏紧了丈夫的手。
“还有江户川夫妇的死。”工藤优作眉眼里满是懊悔与叹息,“我昨天找了很多关系,又托人调查,才从一些机密文档里找到那场凶案的相关内容。”
他说着,记忆回溯到昨晚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内容的那一刻。
时间过去太久,再加之是保密事项,当年没有登报,更不会有什么媒体报道,因而工藤优作能找到的只有警局的内部资料,那是不起眼的一个泛黄的牛皮纸袋,摸起来很薄,还没有他出版的一本书厚。封面上没有任何关于案件的信息,只有一行小小的日期。
——那是在十年前。
江户川夫妇在家遭遇不明人士袭击,没有人证,当晚的邻居、路人没有一个人听到异响。
也没有物证,除了夫妻四溅的鲜血,碎裂的残肢,现场没有留下任何与凶手相关的东西。
夫妻死相凄惨,仅仅是看现场拍摄的照片,工藤优作仿佛都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
他越看,心越是沉下去,他沉默地将自己陷入皮椅中,久违的点起一根烟,尼古丁短暂地舒缓了他紧绷的神经,工藤优作揉揉额角,继续看下去。
后面是期间的行动——警方几乎是在这个案件里动用了各种他们能想到的手段,猜测了所有他们能够分析到的作案方向。
可依旧一无所获,犯人逍遥法外,亡魂没有得到安息。
后来,案件被高层压住,强行终止调查,案件组悄无声息地解散,没能留下一点消息。
工藤优作又往后翻,跳过中间各种错误的猜测,直到一份文件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份案件报告。
在案件登记那张表上,第一列赫然写着:
报案人:江户川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