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不会嫌远不肯送了吧?”秦悦轻眨了的美眸波光流转,如同一只慵懒的美狸猫勾人极了。
美貌是一把双刃剑,它是秦悦最有利的武器,杀人不见血。
也是她的祸端起源,稍有不慎,就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秦悦向来擅长利用自己任何的优缺点,美貌这把利器,早就拿捏得炉火纯青。
即便是祁北伐早已经认清楚这女人的冷漠绝情,在她有意无意的撩拨之下,仍难以自持冷静。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一个扎着两束长发齐刘海,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出现在了秦家别墅附近,她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瞧着。
半响,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少女匆忙过去:“请问这是秦悦的家吗?我想找秦悦小姐。”
“你找三小姐做什么?三小姐刚出去了,这会不在。”
黎颜想到刚才开出去那辆车,心里有些失落,竟然跟秦悦擦肩而过了。不过她答应甜甜,要帮她这个忙了。
“那你有她的手机号码吗?”
保姆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黎颜连忙拿出纸笔写了一串手机号码递给她:“那能请你,要是秦悦回来,可以让她打这个号码吗?我有很重要事找她。拜托了,真的很重要。”
黎颜双手合十虔诚恳请,保姆虽然觉得奇怪,想了想答应下来,不过还是说:“三小姐不常回来,她要是过来,我帮你给她。”
“谢谢。”黎颜感激道谢,保姆就先回了里面,正好蒋海从里面出来:“刚才在跟谁说话?”
保姆简单解释:“看着是个学生,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找三小姐什么事。”
蒋海颔首,把写了电话号码的便利贴拿了过来,让保姆先去忙后,蒋海又上书房找秦东君向他汇报。
“看刚才那小姑娘穿的校服,好像是一中天才少年班的,可能是甜甜小姐的同学?”
秦东君不知道正想什么,蒋海凝眉思虑道:“秦总,那位,真的是二小姐?难不成,真是肖瑶小姐回来了?”
秦东君脸色晦暗不明,眼底掠过一抹情绪,只把号码留下,让蒋海先退出了书房。
一个小时后,春风港。
下午时分,碧蓝的天空白云漂浮,车辆在海岸边停下。
秦悦拉下了车窗,徐徐海风袭来,她没急着下车,趴在床头里挑起眉梢斜目对祁北伐,嗓音慵懒道:“姐夫,陪我下去走走呗?”
姐夫?
“下车。”男人面无表情的声音冷漠,对秦悦的忍耐,似乎已经抵达了极限。
秦悦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手镯递到祁北伐跟前晃了晃。
男人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奶奶时常戴着的手镯,眯起的凤眸骤沉:“你什么意思?”
手镯的含义,祁北伐比谁都清楚。
早前在祁公馆那么一会的功夫,奶奶又给她了?
“下车我就还给你。”秦悦当着他的脸把手镯戴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车。
“秦悦。”
祁北伐俊脸噙着薄怒,看着被关上的车门,以及那大摇大摆下车的女人,男人握着方向盘长指紧握,跟着秦悦下了车。
秦悦双手倚在栏杆里,瞧着果然下车过来的祁北伐,粉唇轻挑起:“我还真你以为你祁总不下来呢。”
“手镯。”
秦悦晃了晃戴着手腕的手镯,却没有摘下的意思。她皮肤很白,在碧绿的手镯衬托里,更显得莹白如玉,几乎迷了祁北伐的眼。
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八年前的少女秦姿。
也是这样的午后,微风拂过她的脸,及腰逶迤的青丝迎风舞,迷了他的眼,乱了他的心神。
毫无准备,他拘谨又情不自禁问她,愿不愿意当自己女朋友。
呆的愣的,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八年过去,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心里的女孩,终究只成了他爱而不得的一场幻梦。
“秦悦,适可而止。”
男人一字一句冷漠,淬了冰般的凤眸,毫无一丝温度。
极近到了忍耐的极致。
秦悦将男人的情绪变化悉数收入眼帘,玉指抚摸着镯身,若有所思了会,她忽然歪着脑袋问男人:“给我根烟呗?”
女人轻挑起的秀眉俏皮灵动。
祁北伐一怔,不解她要烟干嘛。
冷着脸,不给。
秦悦余光瞥到不远处的两个年轻男人,思绪微动,她粉唇轻勾,故意问:“给不给?不给我问别人要了。”
祁北伐轻嗤了声,不为所动。
秦悦耸耸肩,直接走向那俩年轻男人,挑眉轻笑问:“帅哥,有烟么?”
十几米的距离,女人悦耳的声音仍被海风传送着落到祁北伐的耳朵里。
看着这女人肆无忌惮的跟那两个年轻男人说话,看着她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男人渐渐冷沉下来的凤眸,如同淬了冰一般。
秦悦长得太美,俩年轻男人还以为是有艳遇了,不过很快,他们就察觉到不远处的男人,冷冷盯着他们的眼神。
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吞咽了下唾沫,讪笑:“你后面那是你男朋友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眼神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