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啊……”过于窒息,女人面容愈发苍白。
忽然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
钟林上来拿文件,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开口:“秦小姐,你怎么在这?”
一看到秦悦掐着女人脖子的手,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箭步上前一把拉开秦悦,救下虚弱的‘秦姿’关心道:“姿姿小姐,你还好吧?”
“她不是故意的,别怪她。”女人低着头,海藻般的青丝垂落,遮住她的脸,衬的她愈发虚弱苍白。
秦悦冷冷看着这一幕。
“秦小姐,你穿成这样跑到公司来对姿姿小姐下手,你有什么企图?”钟林怒声质问秦悦,只差没有直接说她想害‘秦姿’了。
秦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想杀人,钟秘书,你要不要报个警把我抓走啊?”
她真是看错他了,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瞎了?竟然把这个冒牌货当成秦姿!
钟林没想到秦悦非但没有心虚悔过之意,甚至还敢这么嚣张!
一瞬错愕,秦悦没管他。
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冷冷盯了那装可怜的冒牌货一眼,她转身就走。
压根没把他们两个放在眼里。
钟林眉头狠狠一皱,又关心问女人:“姿姿小姐,你还好吧?”
“谢谢,我没事。”女人摇头,苍白的脸难掩受伤失落:“我真不是秦姿,你们究竟什么时候才相信,肯让我离开?”
“姿姿小姐,你是不是因为祁总跟秦悦的事伤心了?祁总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都是秦悦恬不知耻,一次次勾引祁总,他才会……”
“你误会了,他们的事,跟我无关。”
女人推开钟林,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只说:“刚刚谢谢你及时出现,但我真没事,也不是秦姿。”
“姿姿小姐……”钟林眼底闪过心疼,见她低着头,他叹了口气:“你有什么事,再秘书叫我。祁总还在开会,我先拿文件下去。”
钟林一走,女人才松口气。
那张淡然的脸色一改早前的淡漠,满是愤怒狰狞。
她抚摸着被秦悦掐的发青的脖子,紧攥着的拳头,指甲几乎掐入了掌心,都无法平复内心的恨意。
秦悦这个贱人!
……
一无所获,秦悦气冲冲离开唐国集团,随手拦了辆车回腰山别墅。
但车开着开车,秦悦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回腰山别墅的路。
秦悦盯着开车的司机:“谁派你来的?想绑架我?”
“小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前面发生了车祸,我绕别的……你、你想干什么?”原本镇定辩解的司机,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冰冷的枪械抵在太阳穴,他心都凉了半截。
“要不要猜一猜,我的是真枪还是假枪?”秦悦饶有兴致盯着他,不慌不忙,好似掌控全局的气势,让司机心里发怵。
“三小姐,您别开玩笑了,小心枪走火,是夫人让我干的。”
除了秦家的人,没有人会再称呼她三小姐。
这个夫人,无疑就是荣淑清了?
上次被荣淑清当街掐脖子撒泼,她还没找她算账,她倒是还有脸来找茬?
本就因为刚才的事,心里窝着火。
秦悦这暴脾气,一下子就忍不住爆发:“荣淑清让你干什么?要绑架我?”
司机没想到会那么快就被识破抓包。
秦悦可是连自己亲姐姐都杀的杀人犯,司机忌惮她,用不着过多盘问,很快就直接把荣淑清给卖的一干二净。
秦悦略一思索,让司机按照原计划行事,将她送到了仓库,又一通电话将荣淑清给喊了过来。
秦灵兮失踪,生死下落不明这笔账,这半年多来,荣淑清全部都算在了秦悦的头上,一心认定是她把秦灵兮藏起来,甚至更残忍的,已经将秦灵兮杀害。
她痛失爱女,秦悦马上要麻雀变凤凰,这个落差,她如何接受得了?自觉没了盼头的荣淑清,日渐疯癫,恨不得跟秦悦同归于尽,就策划了绑架这一出,妄图套取秦灵兮下落。
一接到司机电话,以为已经得手,终于可以手刃仇人,为秦灵兮报仇。
并未思索过多,荣淑清就高高兴兴来赴约。
但赶来,看到翘着二郎腿坐在仓库破旧沙发里,以及鼻青脸肿五花大绑在一旁的司机跟保镖,荣淑清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荣淑清下意识想跑,被秦悦从后面攥住,一个过肩摔,将人扔在地上,居高临下问她:“荣阿姨,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秦、秦悦,你这个贱人,你想干什么?”荣淑清痛的面容扭曲狰狞,养尊处优惯了,这一摔,她挣扎着起不来身。
秦悦半蹲在地上,笑眯眯道:“我今天要把你们杀了,不知道算不算,正当防卫。”
“你敢?!”荣淑清吓得花容失色,喝道:“秦悦,你杀了我女儿,你还想杀了我?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荣淑清之所以敢这么硬气,依仗的不过是她过硬的娘家。
但现在的荣家,在秦东君眼里不够看,在祁北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