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块,快赶上的他们半年的工资了,几个保镖怪无聊的,经不住秦悦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蠢蠢欲动的买了牌过来。
都是打牌打惯了的,赢秦悦这个杀人犯的钱,也算是为民除害的一种,尤其这人的存款竟然八位数!!!
也不知道从哪里坑蒙拐骗来的!!!
保镖们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跟秦悦打起了牌。
本以为人多势众,赢秦悦是轻而易举,但除了开始几局,越到后面,秦悦越赢得风生水起。
赢的钱输了回去,打了十几把后,连秦悦给的筹码,都通通输回给了她。被秦悦一个女人打的落花流水,几个保镖输红了眼,筹码也越打越大。
不到三个小时,不但没有赢秦悦,为民除害,反而都快输了一年工资,纷纷给秦悦打起了欠条。
最先开始的寸头保镖薛大海输红了眼,这一局又被秦悦大杀四方,他气的一把牌直接摔在了秦悦跟前:“秦悦,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我运气好而已。”秦悦笑眯眯扫码收钱:“说不定我下把就全部输回给你们了。”
“你把把都这么说!”
其他两个保镖脸色也不甚好看。
秦悦挑起一眉,无辜道:“三位大哥英明神武,我哪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出千啊?海哥,你该不会输不起了吧?”
“谁TM输不起了,不就二三十万吗!”薛大海面红耳赤的瞪着眼睛,秦悦一手拍在她肩膀里:“我下把肯定输了,别生气别生气,和气生财,你这要气了,好运都不敢来。”
秦悦一同顺毛,薛大海不太甘心,又只得重新坐了下来。秦悦给他递了瓶啤酒,示意他消气,又重新开始发牌。
秦悦赢得也差不多了,适当的给他们放放水,让他们连续赢了几把回本后,脸色才好上许多。
打小就跟着玩牌,秦悦学东西又快,牌技是基地里的佼佼者,平日里打牌都不爱带她玩儿的。
那些时常出入各大赌场的老兵痞都比不上牌技,几个打牌业余选手的保镖,哪里是秦悦的对手?
几人打牌打得风生水起,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走来的几个男人。
萧展白单手抄着袋,瞧着祁北伐,弯起的唇角似扬非扬:“她这小日子,挺悠哉啊。北伐,你是让她来罚跪的,还是让她来这度假的啊?”
墓碑前的四人盘着腿席地而坐正热热闹闹的打着牌,地上还放着几个外卖盒,还有两箱啤酒。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几个人是在这野餐郊游!
邵阳从震惊缓过神,紧攥着的拳头,下意识看向祁北伐,果然,西装革履的男人铁青的俊容黑的仿佛滴出墨汁,周身寒意笼罩:“这就是你培养的专业保镖?”
冷冽的字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邵阳心脏咯噔了声,完全也没想到这一点,他离开之前,分明不是……
“大少……”
“你就是让她这么跪着的?”祁北伐眼含杀意,邵阳感到发怵,忙说:“对不起大少,我这就……”
话还没说完,浑身杀意的男人已经迈着长腿上前,“打牌开心么!”
“大、大少……”几个刚赢回一些钱,笑容满面的保镖,听到那森寒的声音,皆是吓了一跳,忙不迭白着脸站了起身。
想解释,但对上祁北伐冷漠的黑眸,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
“秦悦,你还真是本事!”
秦悦绝美的小脸僵硬,讪讪的扯出一抹弧度:“巧……巧啊……啊……”
话还没说完,手腕一把被攥住,倏然被拽起身,步伐不稳的秦悦险些摔倒,再度扑进了祁北伐的怀中,嘤咛了声,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忙站起身:“是你先动的手,我不是故意的!”
坚定地口吻字字铿锵有力。
萧展白在旁边看着觉得甚是有趣,笑弯了眉眼,啧啧感慨道:“秦悦,你还真本事啊,在这都能让你找到乐子。”
荒郊野外的墓园里,在被她杀死的秦姿墓碑前赌钱撸串喝酒,除了秦悦,估计没有第二个人干得出来。
究竟是何等丧心病狂,冷漠无情的人,才能这么肆无忌惮。
这人的心血都是冷的么?
祁北伐目眦欲裂,席卷而来的恨意,几乎捏碎了秦悦的腕骨,秦悦脑袋嗡的一声炸响,意识到这点,她闭了闭眼睛,掐死孩子的心都有了。
她这回,怕不是真的要凉了吧?
“祁、祁北伐,我可以……”
“秦悦,我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低估了你!你这种人,不配出现在姿姿的跟前,脏了她的地方!”
秦悦小脸瞬间微白。
不配出现在这,他又想怎么折腾她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我成全你!”祁北伐沉沉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去猎兽场!”
撂下一句话,祁北伐转身就走。
几个吓白了脸,腿肚子都在发抖的保镖齐刷刷看向邵阳,被他冰冷的眼神盯着,都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连忙挟持住秦悦跟上。
一个小时后,秦悦被带到了城南郊区的虎啸山。
虎啸山地形险峻偏僻,一直都是没有被开发的禁区。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