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干嘛呢!”
就在叶锦言马上要脱掉贺鹭城的西装裤时,身后响起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
她惊恐回头,就见一抹身影由远及近,一下子就冲到了眼前。
殷墟一看床上贺鹭城情况,整个人都炸了!
“你这丫头!”
他把怔愣中的叶锦言从床上拽开,愤怒的质问:“你想对我徒女婿做什么!”
今天他在外面溜达的有些晚了,所以现在才回来。
这幸好啊,他回来了。
不然他徒女婿的“清白”可就要不保了!
那他到时候怎么跟他家小饺子交代啊!
殷墟越想越气,瞪着叶锦言的样子充满了威严,“看着挺大岁数一个姑娘了!怎么能做这种不道德的事!”
不道德三个字砸过来,叶锦言咬着唇,一张脸又红又青又白,跟调色盘似的。
“我,我是他,我是鹭城的朋友。”她磕磕绊绊的解释。
“朋友?”殷墟听了,冷哼了声,“那我徒女婿知道他的朋友竟然趁着他喝醉不清醒,想对他……”
殷墟都没脸说下去,害臊!
“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过?这么大姑娘解男人的裤腰带,你可真是!”
殷墟皱着眉,摆着手赶人走,“走走走!赶紧给我走!”
叶锦言白着脸,不敢再多停留,匆匆奔出门。
可等她从碧海城出来,这才反应过来。
那个老头是谁啊?
为什么说贺鹭城是他徒女婿?
这边,殷墟扯过被子给贺鹭城盖好后,赶紧拨通了温姣的号码。
“师父?这么晚了,什么事?”
“小饺子!刚才真是太惊险了!”
温姣听到殷墟的话,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起身,紧张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师父,你怎么了?没事吧?”
“不是我!我没事!”殷墟喘了一口气,“是徒女婿!”
“贺鹭城?”温姣想也没想的说道。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潜意识里,早就认同了师父对贺鹭城的身份认证。
“刚才我回来,看见有个姑娘正对徒女婿欲行不轨之事!”
“什,什么?”
“徒女婿喝醉了,那个姑娘……”殷墟说着,“啧啧”了两声,“幸好我回来了!不然徒女婿清白都要没了!”
温姣捏紧了手里的手机,无法解释此时自己心里的不爽是怎么回事。
贺鹭城跟她又没关系,他跟谁发生什么,跟她也没关系。
可是她——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长的还挺好看的。说什么是徒女婿的朋友,拉倒吧!朋友能做这种事?”
贺鹭城的朋友?
温姣脑海里立刻闪过叶锦言。
是她吧?
第二天一早,贺鹭城醒来。
他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在碧海城,有点懵。
殷墟推开门进来,说道:“徒女婿,你醒了啊。”
贺鹭城坐起身,耙了粑头发,声音有些沙哑:“师父?我怎么在这里?”
“忘了?”殷墟脸色有些不悦,“昨天晚上有人把你送来的。”
“哦,是我秘书吧。”
他想应该是许川送自己来的。
“不是,是你朋友。”
“朋友?”贺鹭城轻蹙剑眉,“什么朋友?”
殷墟撇撇嘴,胡子一翘一翘的,“我说啊徒女婿,你交友不慎啊!你那个什么朋友啊,我回来的时候,你俩正要那个那个呢!”
贺鹭城:!!
他双目瞬间瞪大,浅棕色的眸底满是震惊!
“要不是我,你清白可就不保了!到时候看你怎么跟小饺子交代!昨天晚上小饺子光是听到你差点……咳咳!都气的不轻呢!”
贺鹭城听完殷墟说完全部,又打电话给许川,知道了送他来这里的是锦言。
而且按照殷墟说的,锦言竟然还想对他……
“您把这事告诉温姣了?”贺鹭城头疼欲裂!
“那我当然必须告诉小饺子啊!”殷墟昂着下巴,理所当然的说道。
贺鹭城叹口气,突然回想起什么。
“您说温姣听到之后,很生气?”
“你以为呢!”
殷墟冷哼。
当然,他是没从小饺子的语气里听出来多生气,但他会猜啊,这种事,不生气才怪吧。
“徒女婿,你可得好好哄哄小饺子!”
贺鹭城心情突然变得十分愉悦,薄唇竟然勾起丝丝笑意,“知道了,我会,嗯,好好哄她。”
当天,贺鹭城就坐上飞往凉城的飞机。
落地后,他给温姣打电话,不接。
料想温姣应该还在闹别扭,贺鹭城也不恼,转而打给儿子。
可当听到儿子说的话之后,他脸色突变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