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电话,拨通了李抗战的办公室电话。
“抗战哥。”
“雨水,有什么事儿吗?”
“他来找六叔了,六叔现在出门应该是去找你了。”
李抗战:“呵呵,早就猜到他得找中间人。”
何雨水:“你要不要躲一躲?”
李抗战:“不用,这件事也该结束了。”
李抗战就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六叔上门。
火鹰东:“抗战,保兄今天不在公司,晚上咱们俩喝点?”
李抗战:“不了,一会儿有人来,晚上怕是推脱不开。”
火鹰东皱皱眉,试探道:“是现在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件事?”
李抗战没否认,点头:“他找了六叔,我不能不给六叔面子。”
“不然传出去,对我名声不好。”
火鹰东离开没多久,六叔来了。
“六叔,您又亲自来了。”
“抗战呐,既然你猜到我的来意,我就不绕弯子了。”
“我也不想管这事,但之前受了人家恩惠,只能跑这一趟了。”
李抗战笑了笑:“行,您老这个面子我给了。”
六叔叹道:“这我对他也有个交代了。”
“要不是为了他小说的改编权,我才不会给他面子。”
六叔看了眼手表:“抗战,提前一会儿下班,咱们去你酒楼打打牙祭。”
李抗战笑道:“听您的,咱就去华夏美食。”
到了华夏美食,今大侠已经在了。
李抗战也没故意摆脸色,有中间人在呢。
“李先生多有得罪,这件事起初我也是被那个小人给蒙骗了······”
解释完,李抗战也很给面子喝了酒。
“这件事到此为止。”
“感谢李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会登报致歉的。”
李抗战摇头:“算了!”
“别有任何动作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李抗战可不会给他继续利用这件事,引流的机会。
他登报致歉,不仅会提高报纸销量,还会扭转他在大众心里的形象。
四九城。
范金有换了干净的衣裳,早早去了小酒馆报道。
蔡全无见到范金有:“别在门口杵着了。”
把手里的抹布递给范金有:“以后你打杂,我轻快了。”
范进点头哈腰:“好,放心交给我。”
看着范金有一瘸一拐的卖力干活,蔡全无来到柜台,开始鼓捣酒坛子。
“慧珍,这范金有态度有变化啊。”
徐慧珍:“是够改不了吃屎,且行且看吧。”
白天,小酒馆没什么生意,范金有擦完桌子,就开始扫地。
用洗脸盆接水,掸在地上,免得起灰。
跟他有亲戚的蔡雅丽:“慧珍,这范金有现在这样,还真有点不习惯。”
徐慧珍:“他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中午,范金有跟徐慧珍打招呼:“徐经理,我回去吃饭了。”
徐慧珍:“下午一点半准时来啊。”
范金有笑眯眯:“好的。”
走出先小酒馆,笑容不再,范金有沉着脸,眼睛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下午,大檐帽同志来到轧钢厂,要见秦淮茹。
“大檐帽同志,我没犯错误啊。”
“秦淮茹同志,我们来找你是有事情通知你。”
“你儿子,棒埂他越狱了。”
翁······
秦淮茹脑瓜子一下子就炸了。
棒埂越狱?
这死孩子是在作死啊。
“大檐帽同志,我儿子会不会是走丢了?”
噗嗤,这话引人发笑。
“秦淮茹同志,这话你自己信吗?”
“棒埂是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偷偷跑的。”
“如果他回家了,你要通知我们,否则你会犯包庇罪。”
因为之前秦淮茹有包庇棒埂的前科,人家大檐帽同志不得不警告她。
秦淮茹哪里还有心思上班了,请了半天假。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一直在等,看看棒埂会不会偷偷回来。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们家附近已经被布控起来。
只要棒埂出现,就会被逮捕。
太阳西斜。
下午三点多,一个小要饭花子出现在胡同里。
虽然浑身脏兮兮,脸上也涂了灰尘,但还是一眼就被大檐帽同志给认出来。
因为棒埂他观察了一番,进入了四合院。
一南一北,走出来两个大檐帽同志。
“我们一个进去抓人,一个堵在门口免得他跑了。”
“好,这次说什么都要让他吃点苦头,不然这小子老是惹是生非。”
“棒埂?”
棒埂进屋之后,秦淮茹瞪着大眼。
“妈,别喊。”
“我是偷跑出来的。”
秦淮茹:“棒埂,快,妈带你去自首。”
棒埂:“自首?”
“我好不容易跑出来,才不会回去,我傻啊。”
秦淮茹急了。
“棒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