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次喝酒了,你还没带我们出去逛京城呢。”
“对啊,雨水下次让你对象,再把小汽车开出来。”
·······
乡下的小芳姑娘,也在不断自问。
自己到底该不该等李抗战,如果顺从本心她是愿意等的。
只是年纪不小了,现实情况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犹豫。
想放弃这段感情,她又不舍得,做不到。
整个人很纠结。
李抗战倒是给了期限,最多四年。
四年啊!一千四百六十个日日夜夜,这让她怎么等?
唯独,丁秋楠这个不眠夜,有些心酸。
自己保持的多年的形象毁了,心中的壁垒也被无赖一般的李抗战,给打破了。
她想要拥有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就是个混蛋,竟然能公开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来。
为了自己风雨飘摇的家,她算是豁出去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只是牵手,拥抱,亲嘴嘴,就能心系一个人,时代的原因,这要是放在未来几十年后。
生过孩子算什么?
这个时代的女性,最大的优点就是对婚姻忠诚。
甚至是愚忠,在乡下不仅要下地干活挣工分,还要洗衣做饭,伺候老人孩子,收拾家务。
喂鸡喂鸭·······
即便这样,要是碰到酒蒙子,打老婆的男人,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忍气吞声,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这也是时代的悲哀。
四合院里,秦淮茹躺在炕上,看着窗外皎月。
月深人静的时候,是她想念自己儿子棒埂的时候。
她不仅想念儿子,也想着跟自己一墙之隔的李抗战。
秦淮茹是一个三十如狼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人独守空房,夜晚是很难熬的。
随着心里想着李抗战,手伸入被子里,没一会儿,唱奏了一曲高山流水······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让李抗战不满意了。
自己都说的那么直白了,那么下贱了,他李抗战都不愿意碰自己。
李抗战不介意跟秦淮茹来一场友谊赛,他介意的是被这个女人就此赖上。
虽然现在棒埂,贾张氏蹲在冰冷的号子里,若是以后出来呢?
秦淮茹万一要是个拎不清的,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按理说,秦淮茹这样熟透了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前凸后翘,粮仓满满,熊大臀大的女人。
不然,李抗战也不会收了御姐娄晓娥,少妇陈雪茹,个中滋味无法言表,是于丽也好,何雨水也罢,这些姑娘没法比的。
如果秦淮茹能够放下贾家,难么,李抗战还真不介意多她一个。
哪怕秦淮茹不上班,躺在炕上吃喝一辈子,李抗战都养得起。
但让他养老白眼狼,跟小白眼狼,他做不到。
有吃的喂狗,狗还会跟你摇摇尾巴,但给白眼狼她们只会说你傻。
傻柱不就是典型的例子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唱完歌曲后的秦淮茹,带着一脸的满足入眠。
翌日。
李抗战在轧钢厂大门口遇见了,于丽,丁秋楠。
这俩人显然是在等自己,假装跟自己偶遇。
都是急脾气啊。
李抗战给她们使了个眼色,厂门口乌央乌央的全是人,一但被有心人过度解读,到时候风评就坏了。
李抗战回到办公室,第一个来的是丁秋楠。
于丽在食堂比较忙,估计怎么也得把馒头,窝头给蒸上才能来找自己。
“吱嘎。”
丁秋楠一进办公室,李抗战就把门给关上了。
既然已经尝过了,口红甜不甜,也不虚再跟丁秋楠太客气了,太客气就等于是对她的不尊重。
“你干嘛?”
冷不丁被包住的丁秋楠,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
“不干嘛。”
李抗战笑眯眯道:“我想闻闻桂花香味。”
桂花香味?这不是我用的洗发膏·······
李抗战闭着眼,把头埋在其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满足道:“就是这个味道。”
被搂住的丁秋楠,艰难的转个身:“事情办了吗?”
李抗战:“给人送礼,请客,怎么说?”
丁秋楠抿着嘴,很光棍道:“我没钱。”
李抗战:“没钱?那就让我好好的·······”
三分钟后,丁秋楠拍打着李抗战的胳膊:“我要喘不过气了!”
“李抗战,你的手往哪里伸呢!”
“呵呵,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被识破的李抗战也不尴尬,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明天让你父亲来厂里,你带着他找刘干事,就说我让你去的!”
丁秋楠:“等我开工资了······”
“李抗战,你是想憋死我吗?”
“别跟我提钱,忒俗,我借你的钱,跟这次的花销就算了。”
看着丁秋楠薄薄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