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过来一下。”
车间里,秦淮茹偷懒已经怨声四起,郭大撇子想趁机为难秦淮茹。
秦淮茹可怜兮兮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看出来郭大撇子来者不善,出言道:“郭组长,秦淮茹·······”
郭大撇子知道自己斗不过易中海,但也不免敲打易中海:“易师傅,您是老师傅了,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你收秦淮茹当徒弟,无可厚非,那是你的自由,但她秦淮茹是厂里的工人,不是地主老财家的叫小姐,天天什么都不敢就磨洋工,不少人已经有怨言了!”
“易师傅,我善意的提醒您,您要是袒护秦淮茹偷奸耍滑,可是跟人民群众作对啊。”
秦淮茹也没办法,郭大撇子这上纲上线的,如果这事闹开了,他易中海名声就臭了,袒护一个年轻寡妇,这是要被说闲话的。
爱惜羽毛的易中海:“秦淮茹,你跟郭组长去吧。”
秦淮茹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郭大撇子的后面,来人来到了车间的休息室里。
“秦淮茹,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有易中海罩着你,你就能够无视厂规,别人干一天顶你一个月,看在易中海的面上,我对你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现在有人反应了,我就不得不处理这件事,如果你还是不思进取,我会上报给主任,或者把你调离我们小组。”
秦淮茹低着头,绞着手指。
“郭组长,您宽宏大量,我不是有意的,我这才生产完没多久,身体吃不消。”
秦淮茹知道,自己犯了众怒,想要在车间日子过的好一点,就要摆平郭大撇子。
为此,她不得不使出惯用的手段,捏着郭大撇子的工作服,仰着脸,哀求道:“组长,您帮帮我把。”
郭大撇子被秦淮茹这一弄,五迷三道的。
“好说,好说。”
同时,郭大撇子的不满老茧的手掌,忍不住摩擦着秦淮茹的小手。
秦淮茹强忍着心里的恶行,悄悄抽出自己的手,跟郭大撇子拉开距离。
“组长,我会记住您的大恩大德的。”
秦淮茹的小手抽走之后,郭大撇子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秦淮茹,来,我们离得近点,再谈谈工作嘛。”
郭大撇子欺身上前,伸出手臂,想要揽着秦淮茹的肩膀。
秦淮茹一个闪身:“组长,别这样。”
“我们在休息室里的时间够久了!”秦淮茹指着外面:“时间太久大家该多想了。”
郭大撇子也知道,休息室是公用的,保不齐谁会闯进来。
“秦淮茹,回去之后工作要多努力啊。”
“好的!”秦淮茹给郭大撇子鞠了个躬:“我知道了组长,我先出去了。”
郭大撇子眼神贪恋的看着秦淮茹的背影,特别是秦淮茹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让郭大撇子忍不住想要把她按在地上摩擦。
闻着刚才抚摸过秦淮茹的手指,郭大撇子暗道,古人诚不欺我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要偷也要跟寡妇,寡妇好,寡妇秒,寡妇让你呱呱叫。
秦淮茹离开之后,借车上厕所的由头用水龙头不断的清洗着自己的手掌,想起郭大撇子她就忍不住犯恶心,想吐。
特别是郭大撇子那一口老黄牙,说话还有口臭,熏死个人,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
满手污渍油垢,自己的手都被他给摸脏了。
洗完手,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没文化,又没什么能力,有的只是这具身跟这张脸,她如果想日子好过点,就只能让这些老色批占点便宜。
重新恢复过来的秦淮茹,漏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见了谁都主动打招呼。
只是人家前脚跟她招呼完,后脚就开始说了八卦。
“秦淮茹刚才跟郭大撇子去了休息室。”
“是啊,我们都看到了,怎么了?”
“怎么了?郭大撇子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啊?”
“秦淮茹跟他进去这么久,你们说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曲姐,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吧?”
“切,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没发生什么,秦淮茹为什么一出来就去厕所?”
“哦·······”
大家都开
。始浮想联翩,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女人则是不屑,蔑视,甚至是带着点嫌弃。
男人们都是一副贱兮兮的表情,至于心里想什么,大家都懂得。
这一上午,秦淮茹的跟郭大撇子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口口相传,以讹传讹之后,明明俩人没发生什么,硬是出现了好几个版本。
秦淮茹跟郭大撇子摩擦了,秦淮茹跟郭大撇子早就有一腿,甚至有人传秦淮茹又怀孕了,更夸张的是槐花是郭大撇子的孩子。
正应了:鳏夫房顶炊烟少,寡妇门前是非多。
每个年轻俊俏,有些姿色的寡妇都会无形中,演绎出一段美妙绝伦的故事!
广大工友则是看客,都等着看秦淮茹的笑话。
中午的时候,李抗战给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