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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戏弄(3 / 5)

,可千万要让墨老别说漏嘴。

皎皎早就猜出他会这么回答,懒得理睬他。

天天喊她不是“燕女”就是“三百金”,仿佛在他眼里她就是个物件摆设似的,殷鞅这个人当真是讨厌得很。

有殷鞅在的地方,皎皎不想久待,她很快起身离开。在她眼里,去马场陪她的枣红马一起玩,都比和殷鞅说话要来得有意思。

她对殷鞅这般不客气,也不怕殷鞅杀了她——他自己不天天念着三百金么?这么值钱,他舍不得杀的。

皎皎离开,徒留下殷鞅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目瞪口呆。

他咬牙,恨恨地想:瞧瞧!瞧瞧!知道自己才三百金就猖狂到这地步了,他怎么能告诉她,她或许还是国师口中的吉星!

殷鞅胸口又开始疼。

他生生被气得捂唇咳嗽两声,阻挡了旁边要来拍他背的随从,起身冷着脸道:“把将军们找来我帐篷里,我要和他们商讨伐越的计策。”

忙的是他,怎的她谱摆得比他还大,到底谁才是太子。

将军们商讨了几个时辰,商讨出来的计策是把伐越的事情往后拖两个月。

他们给的理由是:夏季快到了,多有暴雨烈日,天气不利于作战;其次国君已经答应将他地的五万殷人调来度山郡援引作战,这五万殷人到度山郡的时间、粮草兵器的运送时间都需要考虑在内。

越王害他如此,他却不能即刻将他从王座上拖下斩杀,殷鞅想得心梗。

但将军们有理有据,他做不来越王那样的昏庸无能之人,只能点头算是同意。

送走将军们,殷鞅用了晚膳,沐浴后,随从请大夫过来给他换药。

大夫替他拆除绷带,换了新药,绑上新的绷带,嘱咐道:“太子一定要小心谨慎,这伤口已经在结痂,可不能再被人磕了碰了。”

连大夫都知道他的伤是燕女磕的碰的,这是在委婉提醒他呢。

殷鞅轻嗤一声:“我这回一定离那燕女远远的。”

大夫忍了又忍,还是忍下到嘴边的话:既然要离得远远的,为何还把人安置得那么近?掀起帐篷帘子就能看到的地方,委实有点太近了。

是大夫先提起燕女,殷鞅觉得自己想起她也很正常。

他让人去请泉衣过来,说是有事问,结果随从回来说:“泉衣还在马场陪燕女学骑马。”

怎么一日比一日晚了?

殷鞅皱起眉,讥讽道:“幸好当日只准马师给她一匹马,我看要是再多给她几匹马练习,怕是我们的马儿还没死在战场上,就要先死在营地的马场里——全是被她累死的。”

过了半个时辰,继续派人去问。

随从回复:“太子,还是没回来。”

还没回来?是真的不把他的马累死就不回来是吧?

殷鞅气极而笑。他忽然觉得自己给这个燕女的自由还是太多了,像幽平郡那样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多好,省得他烦心。

他拧眉,起身:“替我拿外衣来。”

哪里是去看燕女的,殷鞅想,他是去救他的马的。

皎皎这一日回来得晚是有原因的。

下午她去了马场,本想牵着她的那匹枣红马溜达溜达的,没想到到了马场才发现几个马师正围在枣红马旁边,个个神色凝重。

皎皎一惊,连忙去问:“怎么了?”

马师道:“或许是误食了潮湿的草和秸秆,马儿腹泻了。”

腹泻了?

皎皎走过去一看,发现她的枣红马果然病恹恹地倒在地上,一点精神都没有,毛发也不如清晨柔亮,可怜兮兮的模样。

皎皎急,问马师:“腹泻要怎么治?对它身体的损伤大吗?”

马师道:“再喂它一些干草,休养一两天估计就没事了。”

见皎皎忧虑,他犹豫片刻,还是安慰道:“不是大事,马儿腹泻不是大病。”

皎皎这才放下心来。

她蹲在地上,见枣红马哀哀嘶鸣一声,拿头主动来蹭她的手,一时鼻子有些酸。她低声哄道:“好好休息,下次别乱吃东西了。”

枣红马水润的大眼睛直直看着皎皎,像是不舍她离去。

皎皎心里一软,便留了下来。她先是认真挑选了一些不带一丝潮气的干草回来喂它,之后又去给它梳了梳马鬃。

等到她从马棚出来,才发现天原来已经黑了。

皎皎在原地愣愣站了许久,想到今晚上也没干成什么,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自从知道剧情后,她一直很努力想要做成些什么,可是发现老天爷好像不是很眷顾她,一切都走得不是很顺利——从幽平郡到度山郡的路中,明明很辛苦地想要躲开越人的刀剑,结果手臂还是被划开一道痕;现在她练骑马,明明已经很努力想要马儿不累到,但马儿还是吃坏了肚子。

现在就已经进行得这么不顺利了,将来逃跑也会顺利吗?

她……她真的还能见到那些她想要见到的人吗?

夜风吹在脸上,凉得人心都开始泛冷。

皎皎被吹得一个激灵。

她重重拍了拍自己被吹得快没知觉的两颊,振作精神,小声给自己打气:“有志者事竟成,我不能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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