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你不是人?要得也是两人一起得。”
奉止奚唇角勾起,低喃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嗯?”
“无他,只是思及恩人的芳名和芳龄。”奉止奚倚靠在一旁,眉微微皱着,眼光瞥视着被她衣袖一带着抹了却未抹掉血迹的嘴角。
“我?乃无名之辈罢了,这位灵友不必……”语未说完,奉止奚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块绣着青竹的丝帕,柔声道:“得罪了。”
奉止奚向她倾去,轻轻地擦掉她嘴角的血污。
竺诺呆呆地咽回了刚刚未说完的话,只能感觉到他的惊骇作为,表面上一副呆滞地看着一片蓝色在动,内心却已掀起狂风暴雨。
抓住那一块方帕,不料冰冷的手正与奉止奚温和的手相触,产生微妙的电流,竺诺一下子将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