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可就说错了,少城主那哪里是病了,明明就是气弱体衰,那方面不行了,恐怕以后得为城主府省下好一笔钱了吧。”
“此话当真?”
“大哥,你不信可以亲自问问少城主啊。”
“少城主,真有此事吗。若真是如此的话,小弟家中倒是有一味良药,专治此等病症。少城主如果需要的话,只需知会一声。”
开口说话的二货分别叫朱郝,朱健,二人是安丘城里最大药商朱有钱的儿子,与原主一样是出了名的现世报,在名气上仅次于原主,而某些方面上甚至犹有过之。
朱郝穿着一身极为鲜艳的金袍,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扇子写着‘就是有钱’四个写。
他和旁边同样穿着金袍摇折扇的朱健说完一堆废话后,对着李修平微微躬身抱拳道:“少城主,您只要是服用了我家的那味良药,保管药到病除,您要不要试试啊。”
李修平看着眼前的这些家伙心中一片无语,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碰见这些家伙。如果说原主是个十足的败家子,那么眼前的这些家伙就是那种喜欢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原主虽然喜欢嫖,但那次没付钱啊,更没有干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蠢事。若不是每年李家需要很多钱,而这些钱又需要这些家伙的家族来交税,恐怕城主府早就出面把他们给弄死千八百回了。
对于这些家伙就不能惯着,打嘴炮是吧,今儿老子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阴阳怪气。
李修平眉头一皱,答非所问道:“你们是?”
对面的朱郝刚要说话,只不过李修平压根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哦,我想起来了,朱家的两位少爷是吧,你们怎么从粪坑里爬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被屎给噎死了呢。”
说完李修平走进朱郝闻了闻,然后猛地往后一跳,一脸嫌弃的用手扇了扇。
“不是我说,你们从粪坑里出来,就不会回家洗个澡吗,咦,臭死个亲娘咧。”
“是不会吗。”
李修平捏着鼻子做出一副关心询问的样子,只是再一次抢在朱郝说话前,就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哦,我又忘记了,猪怎么会洗澡呢,它们最喜欢粪坑了。”
“欸,不对啊,你俩都能够站起来喷粪,那就证明你们不是一般的猪啊,难道是成精的猪,这可就稀奇了,猪都会成精。”
白话到这李修平忽然神秘兮兮的靠近朱郝,朱健,小声说道:
“要不,咱们打个商量,我去城门口给你们搞个摊位,到时候,你们就站在那,只要有人过来你们就摇个尾巴,哼哼两声,不是我说,这肯定挣钱,到时候我们对半分,怎么样?”
这时朱家兄弟俩脸上已经写满了怒意,就在李修平最火一句话说完,朱健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你骂谁是猪。”
李修平貌似被吓了一跳,又往后一蹦,一脸关心智障似的看着朱健,“你怕不是个撒子哟,这都听不出来。算了不和你说,骂你你都听不出,没意思,你还是回家看看脑子吧。”
说完李修平悲哀的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回走去,不在搭理正在无能狂怒的朱家犯贱双人组。
李修平可不怕他们搞偷袭,在演武堂内是禁制私斗的,违者直接开除。再者就算没有那条规矩,李修平也不会在意,在安丘城内当众袭击少城主,这种罪过可不小啊,不死肯定也得掉层皮。
况且李修平也相信那帮草包绝对没有那个胆子。
闲逛一圈后的李修平再次回到了教室,还是那熟悉目光。现在李修平已经成了全班的议论重点,少年时代就是如此,哪怕丁点大的事情也会被有痣青年们当成国家大事,什么谁又和谁在一起呐,谁又对谁表白失败呐,总之这些零零碎碎承包少年少女们,那有趣而又无趣的青春。
不过李修平现在可没有闲心去关心其他的事情,他正在努力的伪装成很自然的样子,他在向程顺证明,自己是个乖宝宝,绝不会在他的课上闹妖。
而程顺就像一个定位摄像头一样,每隔几分钟就会自动扫描李修平一次,观察李修平的一举一动。
倒不是程顺如何的去针对李修平,他只是有些好奇这小王八犊子到底想要干什么,毕竟在调皮捣蛋这方面,李修平算是头子,说不准这小子就是在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先装出一副我很好的模样,最后再突然蹦出来给众人一个惊喜,欸,你们都被我骗了,我厉害吧。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李修平和程顺都快熬不住的时候,下课钟声响起,一天的课程可算是结束了。
在老程头说出下课二字后,李修平立马就火烧屁股似的跑出了教室门。
啊,久违的新鲜空气啊。
李修平站在夕阳下做了个拥抱天空的姿势,然后在同窗们诧异神色的目送下往大门走去。
一路上李修平两条腿倒腾的飞起,他从未如此渴望过自由,可就在神色匆匆的李修平看到通往自由的大门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银铃般的声音。
“少城主。”
那道声音仿佛能勾动人的魂魄,李修平都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下子就把头转了过去。
那是一个站在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