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诚走出船长室,来到一个破旧的房间,把燃到一半的烟丢到海里,其他地方哪也没去,回到C-04房间。他怕他不在的时候,有其他人来到他的房间里,骚扰于思彤和燕儿,就出门的时候把门反锁上了。
于思诚掏出房间门的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
于思彤正在和燕儿玩着用日记本的纸,做成的扑克牌。
“哥,你回来了。”于思彤收起纸牌,放到木桌的抽屉里。
燕儿见于思诚回来后,忙收起脸上的笑容,恭敬地贴着墙站到一旁。
“你没把地铺收起来?”于思诚看着铺在地上的一张床垫,指责着燕儿。
“我这就收拾。”
燕儿怯懦地跪在地上,用孱弱的手挪动着床垫,用尽力气把床垫重新挪回于思诚的床位。
“哥,严船长找你去做什么啊?”于思彤问道。
“就是谈了谈先前跟他谈过的事,他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就推脱掉了。”
燕儿帮于思诚把床垫归到原位后,于思诚趴在床上,燕儿帮他垂着肩膀,给他按摩着后背上的穴位,这是她答应给于思诚的承诺。
于思诚晚上不需要她陪睡,也不需要什么特殊服务,把他床上最上面的一张薄床垫给了燕儿,让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地铺,刚满十九岁的燕儿,对于于思诚来说年龄太小了,于思彤都比她大五岁。
这种姑娘,于思诚实在下不去手,更何况于思彤还跟他睡在同一个屋里。
燕儿为了报答于思诚,就想着法地帮于思诚解乏。
“你们两个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尽量不要出去了,船上船外都不太平,这群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疯狂。”于思诚严肃地对她俩说道。
“这两天我在船上憋得好闷,一天天就跟被囚禁在船上似的。”于思彤不满地抱怨道。
“不行,我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走错一步,前面就是地狱。”
在于思诚坚决的态度下,于思彤不再多说,她从背包里取出日记本,本上记录着她每天的所经历的事和她的想法。
船长室里,严广对他身旁的一个女人吩咐,让她去把黄鹤叫了过来。
“你刚才,踢人踢得挺带劲儿啊。”
黄鹤哆哆嗦嗦地站在严广身后,他当初还特意往上看了看,见严广不在船长室,他才敢那么做。
“我赏给你的女人,你就那么送给船外的人了?就说这船上,有着十多号女人,也禁不起你这么霍霍吧?你知不知道,送下船的女人,到最后几乎没有一个能是人样的回到船上?”
严广致命的三连问,把黄鹤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的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是许诺给船外人奖励,还是怎么弄,三天后,我要是还见不到你说的那个秦雪,别怪我再把你给废掉。”
黄鹤胯下一凉,当初被踩断的痛楚历历在目,每当他丁丁疼的时候,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是是是。”
黄鹤不管他做得到还是做不到,都连忙许诺下来,在严广面前说不,那简直就是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我希望你能说道做到。”严广满意地点着头,他已经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叫秦雪的女人,在他床上时候的样子了。
“越快,越好,懂?”严广转过身,指着黄鹤的脑门问道。
“懂懂懂!”
“行了,下去吧。”
严广挥了挥手,懒得跟这个胖子再多费口舌,这大好的时光,不能总耽误在一帮无聊的男人身上,而且还是这么个油腻大汉。
待黄鹤走后,严广就在船长室里玩起了真人大战。
黄鹤一脸晦气地走回甲板上,从兜里掏出哨子,鼓足腮帮子吹响哨子,然而率先迎来的却是严广赤着上身,在船长室的传来的骂声。
黄鹤缩了缩脖子,不再嚣张。
听到哨子声,那帮在沙滩上的男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刚刚那个从船上被抛弃的女人。
“你,你,上来。”
黄鹤指着威鲁和史密斯,让他们两个顺着梯子爬上甲板:“你们两个人是知道顾涛的营地吧?”
威鲁和史密斯对视一眼,二人同时点了点头。
“好,那你们两个就当队长,带些人去顾涛的营地,把他的女人们都给抢回来。”
在听到黄鹤的任务后,威鲁和史密斯差点气晕过去,威鲁甚至还狠狠地扇了自己右脸一巴掌,以为自己听错了。
啪!
黄鹤不由分说地,又给威鲁左脸来了一巴掌,两个大红印子,显眼地留在威鲁的脸上,
“这左右对称的,多喜庆,给你图个吉利!”黄鹤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引得船下的人一阵大笑。
可威鲁的脸挂不住了,他自从被赶下船后,被黄鹤打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别着急啊,你听我说完。”黄鹤在威鲁快要爆发的时候,好声好气地跟他说道,“这次任务,是严船长亲自下达的,只要你们谁能把一个叫秦雪的女人,安然无恙的给‘请’到严船长那里,其他的女人就任由你们发落。”
威鲁还没意识到黄鹤这叫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听黄鹤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