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和种子购买运送的事儿,还有粮食、盐、糖等物的购买运送,实在腾不出空来,请王爷和贝勒爷见谅。”
喜塔腊·达穆本心觉得他是在推诿,但瞧着他眼下一日比一日重的青黑,也只闷闷的哼了一声,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过,喜塔腊·达穆也不拿自个儿当外人,等八阿哥的侍卫回去回话了,直接对着崔先生道:“你把玉格写回来的信给我,我不能看,雍亲王难道还不能看?”
崔先生眯了眯眼,笑容和气,话却不客气,“三姑爷想用咱们七爷立功,也得缓着来,如此这般、心急,我们七爷不好了,三姑爷又能有什么好?”
“你!”喜塔腊·达穆怒目而视。
崔先生半分不惧,依旧笑得一脸和气,“虽然都是、奴才,但三姑爷如今被雍亲王给了咱们七爷听吩咐,七爷又把三姑爷留给了在下,某只是就事论事,请三姑爷细想想,三姑爷站在哪处,我们七爷又站在哪处?雍亲王看重的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