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初阳离开已经有两个月了,若不是中间他们一直电话联系,林静好觉得这个人真的就要消失了。
她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很不习惯,她不得不承认。
手心没有传来温暖,耳边没有温柔的询问,只有刺骨的寒提醒她,现在身边没有最爱的人。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晨初阳还会回来,可每天早晨醒来,还是会流泪,床上只有自己躺着的一角是暖的,没有人喊她吃早饭,没有人给她早安吻,没有人不管多晚都会接她回家。
她想,自己真的是被晨初阳宠坏了。
正如此时,她回到没有暖意,只剩冷意的房间,眼泪就不自觉流下来,她轻斥“真是个爱哭包。”
简单的洗漱一番,困意阵阵袭来,尽管肚子饿的咕咕叫,她也不打算起来做点什么,太累,也太懒。
眼皮缓缓合上,呼吸声均匀的响起,她睡得很熟,却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晨初阳一进门便感到一阵冷意,他立刻抬头,见女孩正裹着被子睡得正熟,他放低声音,打开暖气,脚步轻缓地来到床边,双手来回搓了好久,又放在自己脸上试了试温度,这才满意地点头,她把手轻轻抚上女孩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眼角的黑痣,静静的看着她沉睡的脸,一路来的疲惫立刻消失不见。
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本想着浅尝辄止,可真正触碰到的时候,理智阿巴阿巴,不能写哦,不能写,哦,好烦。
他太想她了,几乎疯狂,有好次都想冲回来,紧紧拥抱住她。
理智阿巴阿巴,估计又是不能写,我想骂人,算了,我是乖孩子,正要断裂的时候,床上的人叮咛一声,睁开了眼。
因为没有睡好的缘故,圆圆的眼睛里出了几丝红血丝,眼神迷茫,她盯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眼眶里逐渐积起水光,小嘴一撇,她没有多想,不管是不是梦,她只要眼前的人。
感受到怀里的温暖,晨初阳立刻抱紧了她,肩膀一片湿润,他的心更是疼了几分,轻轻的柔柔的抚摸着她的黑发,哑声道“好好,乖,不哭。”
林静好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手指从他的眉开始,一点点往下滑,神情是那样认真,就好像真的在描绘一幅画一般,她开口,话语里隐隐带着哭腔,“这是梦吗?你回来了吗?”
晨初阳一愣,眼里的痛苦一闪而逝,他亲她的额头,她的眉心,她的唇角,最后吻上她的唇(单纯亲!!!!单纯!!!!很乖的!!!!纯洁的亲吻!!!!)。
一瞬间天翻地覆,林静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阿巴阿巴,吧啦吧啦,哦!不能写,哦我生气,在.......,紧接就是不能写的东西,懂的都懂。
随之而来的,便是吧啦吧啦,阿巴阿巴,不能写,懂自懂。骨血相融,情到深处时,她听到他蛊惑又笃定的誓言,让她的心从未有过的安定。
他说“好好,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
一场吧啦吧啦(不能写,我猜测,我觉得用词很恰当了,很乖了!但我还是删了!)的大战结束,林静好累极了,却没什么困意,眉头皱成一团,浑身都是汗(热出汗,热出汗!我还能说什么汗!怎么出!),很不舒服。
晨初阳似乎察觉出她的心思,将她打横抱起,去浴室洗漱一番(单纯洗脸,单纯!我还能说怎么洗!不能说!),在抱回来时(单纯抱,就两只手抱!很安全的抱!),林静好的眼皮开始打架了,她很想睡,可还有话没有说,于是她强撑着睡意,拉起他的手,从被子里摸索到一枚简单样式的银色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晨初阳看着手上的戒指,笑道“什么时候买的?”
林静好打了个哈欠,带着困意,含糊道“有天路过银饰店,觉得好看,就跟着店里师傅按自己的要求做了一对。”
“你自己做的?”晨初阳略带惊讶的询问。
“嗯,也不对,是先跟着师傅学,再自己做的。”林静好没有抢功劳,确实是师傅先教会了她,她才能做出这样的银戒指,虽然说不是特别好看,但也没有到差强人意的地步。并且林静好还特意保留了玄机,在戒指的内环是刻了字的,她没有告诉晨初阳,想等他自己发现。
晨初阳将林静好抱在怀里,温柔缱绻,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食指(单纯摸!!!单纯!!!很纯洁!!!),不同于以往的光滑,他抬起她的手,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看清了指上的细痕。
他的心一下一下地抽疼,侧头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女孩,那疼痛慢慢的化作温泉,全身都在被抚平,被温暖。
这个女孩,真是好到无以复加,好到自己只能用一辈子去偿还。
早晨醒来的时候,林静好闻到了饭香,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闻到久违的薄荷香,眼泪就缓缓地淌在枕头上,很快就湿了大片。
“怎么从小猪仔变成小哭包了?”晨初阳心疼地给她擦掉眼泪,将她抱在怀里,就听到她更咽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我真的太想你了。”
“我也很想你,有好几次我都想冲回来,抱着你。(单纯抱!!)”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