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啊,我都要看到你嗓子眼了。”
宫理一愣,平树也惊讶,连忙捂住嘴:“不是、不是,哎?我……我没有说那种话,他、他怎么会把话从我嘴里溜出来!”
宫理挑眉:“看来你俩现在真是平起平坐,一半一半,怎么你发个呆,还让凭恕占据了嘴巴。”
平树也有点惊慌,他察觉到俩人现在有点谁也控制不住谁的状态。
以前还没有这样……明明意识是完全分开的,界限却越来越模糊。
宫理在立桌前撑着下巴,笑道:“啊,不会是你一直也想对我嘴臭,故意装作是凭恕说出来的吧——”
平树却急道:“我这辈子也不会那么说你呢。就打个嗝他都要出来说两句,他才烦人呢,也没人想听他说那些只会坏人兴致的话!”
宫理笑起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这算是当面骂人吗?骂得好,替我多骂几句。”
平树看她笑,也抿嘴笑起来,只是笑到一半表情一抽。
宫理确实喝不动汽水了,那扫地机器人还没出来,她抽走吸管,习惯性地推到他面前:“我喝不完了,撑死我了,一肚子都是气。”
平树也习惯了,拿起立桌上的新吸管就要喝,手却突然僵在那儿,半天没把吸管戳进瓶口里——
表面上看起来是平树一个人跟自己不听使唤的右手较劲,实际俩人已经在脑内快吵起来了。
凭恕:“你当你是剩饭垃圾桶吗?她吃剩的你啥都吃是吧!又不是没钱,你就不能吃点好的!把她吃剩的东西扔回去!”
平树气到委屈:“那炸肉本来就是买的两人份,汽水好几瓶呢,怎么能算吃剩的。你不是很讨厌她吗,平时你都不醒不搭理人,这时候睡着不好吗?”
凭恕:“呵,我要不管你就快丢死人了,要是我早上醒着,肯定不会让你穿的这么土就出门!你知道要怎么追女人吗?天天磨磨唧唧的——”
平树也不是没脾气:“你少出现就行!这是我的时间,都让你打了耳骨洞你还想怎么样,以后发炎了我也不会管——”
在俩人内心斗嘴中,平树终于把吸管插|进宫理只喝了两口的汽水瓶里,他刚喝了一口,就看到宫理托腮笑吟吟地看着他。
平树叼着吸管,手一抖,宫理咧嘴道:“你们在吵架吧。凭恕真的也嘴够碎的,而且还婆婆妈妈、什么都看不惯还忍不住操心,他帮我那次,没把我烦死——”
平树觉得这话没什么,凭恕却像是在他脑子里呛了水,剧烈咳嗽起来,反应在平树身上就是他朝着汽水瓶里吐了一串泡泡,差点吧汽水呛进鼻子里。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