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正在飞快的流逝,当最后一张摆放上空白的位置,大家都直起身,看着跟前的三个工作人。
工作人员举起了手,就听到略带甜美的女声响起:“有一组胜出,用时七分二十三秒,胜出人员分别是17号、34号、51号……”
“吔~”队友们高兴地几乎跳起来,有些还笑着相互击掌。
工作人员示意他们可以进入电梯离开,25人朝着电梯走去。
总共二个名额,其中一个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名额,剩下的三组人更是紧张,一紧张就会出现慌乱。
希宁正当往电梯那里走,又一组人将卡片依次摆放好了。
一阵胜利般的欢呼后,他们都看着工作人员。
这下要完蛋了,其他两个组的脸色个个面如死灰、如丧考妣。甚至有人已经哭着蹲下,双手异常绝望地揉乱了头发。
可等了好几秒,工作人员没有举起手,也没有任何表示。
“怎么没反应?”一人气急败坏地质问。
可戴着圆形黑色头盔的工作人员,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听到没有,我在问你话!”这人突然伸手去推,速度之快,让其他队友都愣住了。
工作人员被推得身体略微晃了晃,但依旧站在那里。
同组的人惊呆了,笨蛋呀!
看来这人平时也是嚣张惯的,脾气又收不住。却忘了此时在哪里,是什么情况。嚣张跋扈在现实生活中往往可以奏效,只要没碰到更加厉害的人。可愚蠢在这里,是致命的。
他身后的两个工作人员,其中一个掏出了手枪,对准此人的脑袋,就是一枪。
攻击工作人员,死!
鲜血溅撒在摆放在地面的卡片上……
同组的队友就瞪着眼睛,惊愕地看着他身体晃了晃,倒在了地上。手垂下时,还压在了几张卡片上。
好似一切变得静止了,只有显示器上的时间还在一秒一秒的跳。几秒钟后,终于有人回过了神。
“应该是没摆放准确,赶紧的看哪里错了。”虽然心惊肉跳,可必需赶紧清醒过来,否则等待的就是死亡。而旁边两个组看到还没决出最后胜负,已经继续游戏。
“把他先挪开。”更多人回过神,七手八脚地将脑袋开了瓢的家伙扔到了旁边。就连蠢货都懒得骂,没人再多看这尸体一眼。
看着地上沾着血的卡片,将感觉有错的换过来,赶紧地把游戏完成,抢夺最后一组出线筹码才是。
希宁这组离开前又看到了一场好戏,好精彩呀。
反派男一组也在努力解题,可他们中没几个是高学历的,打架斗殴行,现在为了自己杀人也行,可碰到一些知识点就抓瞎。有人走到边界上努力张望着已经完成的那组卡片,以及偷看别组正在摆放的。可距离有点远,如果能看到,那可能需要战斗机飞行员的视力了。
反派男和几个人满头满脸大汗地翻着剩下来的卡片,试图在里面找出能猜出数字的。
同组里有被反派男拒绝或者吃过他们这组苦头的人,学着反派男那种奸笑,伸出手指,做出国际标准姿势或者打枪的姿势。还有个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大拇指往下“开枪”后翻眼歪嘴吐舌头。还真是多种多样,这下解气了吧。
反派男虽然窝气,但目前不是争辩报复的时候,他们这组的进度明显不如其他两个组。如果刚才的组将错误的卡片更改好,随时随地都能胜出。
25人上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的同时,外面还在争分夺秒继续着。
顺着路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此时房间又一次的被整理干净。床又一次的摆放整齐,床单被子都是洗干净的,房间里有血的地方全被擦干净。可整个房间比较起以前靠墙满是床铺,显得异常的空旷。
326个人,再过不多时,只剩下45人左右了。
圣母男和吴炳成赶紧地去厕所,幸好马桶盖子还在。这里的工作人员倒是很按部就班,只管该做的事情,其他超出范围的一概不管。
其他的队友开始搬床,将床搬到一个角落,今晚将只剩下二组人,哪怕人数越来越少,还是需要提防对方有人图谋不轨。
以圣母男一贯的作风,说人手够了,让女人和受伤的人不需要帮忙。
搬着床,小胖和眼镜兄一组。小胖看着眼镜兄,忍不住问:“你还会欠钱?”
眼镜兄一下萎了不少,没有抬起头,继续双手拎着床架:“受骗上当借了校园贷,借了四万,利滚利半年要五十多万。要债要得没办法读书,毕业也成问题,活不下去了。”
随后看着小胖:“程序员不是很赚钱,怎么也欠钱?”
小胖也是同样的萎:“看上了一个女主播,捧场充大户,脑子一懵去借钱打赏,没有收住。那可是很有名的女主播,说只要我打赏三十万,就和我单独见一面。”
眼镜兄瞪大眼,再厚的玻璃镜片也挡不住他眸中好奇的光芒:“然后呢?”
小胖叹了口气:“只能说现在自动美颜真是太厉害了,硬生生把圆饼脸P成蛇精脸,单眼皮P成大眼睛。皮肤又黑又粗,就连细腰长腿都没了。在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