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老一套,身主劝不动,就找身边的人。
希宁接起电话,传来李母焦急的声音:“红红你在哪里?冯锋这小子说你和他分手了,怎么回事?”
“哎呀,你把手机拿来!”李父将手机抢了过去:“真的分手了?”
希宁回应:“是呀,分手了,断得彻彻底底。”
李父好似一愣,希宁继续说:“这个家伙烂泥扶不上墙,跟着他会倒一辈子的霉,看清楚了,当然分手。”
不分手还等着跟他一起还贷款,生个孩子自己养,累死自己?
李母在旁边叫着:“叫你不要相信这个小子,你不听,现在又要分手……”
“行了!”几乎从来没发火、温吞水性子的李父意外吼了一声,将李母的絮絮叨叨给吓住了。
他转而又恢复到了平日子里的平静温和:“想好了就好,分手的话也好。”
顿了顿后又说:“那就回家吧,我会让你妈不说你的。”
一般来说,夫妻二个是有一样性格的,但更多的是不一样的性格。好似上天配好的,一个节俭、一个就喜欢败家;一个内向,一个就喜欢唠叨。
所以李母就特别的爱唠叨,絮絮叨叨象唐僧,能把人逼疯。
而身主集齐了那渣男的所有没有的优良品质。
希宁回答:“先不了,那小子指不定会到你们那里闹,反正见到他就让他滚。他说什么你们都不要相信,他得不到我就会恶意中伤、毁坏我名声。不肯滚就报警!”
李父沉默了一会儿:“好,身边的钱够吗,我等会儿向你银行卡里打五千。”
嗨,这才叫亲爹,这才叫沉稳,这才叫老谋深算。爱死这个爹了!
以前身主以为自己的爹最无情,其实也不看看自己毛病出在什么地方。多给钱,也只会用在渣男身上。现在女儿决意要和渣男分手,自然鼎力支持。
希宁含着笑:“谢谢爸爸,就当我借的,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回来孝顺你们。”
李父依旧和之前一样平静:“嗯,有事打电话,我也有手机。”
现在手机便宜,哪怕里面很多功能不会用,很多老人还是配一个。有时是孩子淘汰下来的,有时是自己买的。有了手机,出门发生了些什么,报个警、喊个救护车就快了。
“好!”希宁挂了手机,随后继续喝鸡汤,鸡汤已经有点温了,要趁热吃。
过了会儿,一条银行的短信过来,有人帮她打了一万元。
说是五千,结果给了一万。到底是亲爹呀,太给力了!
希宁回了条短消息给李父,说钱到账了,她会照顾好自己的,也请他们照顾好自己,等她回来。
李父好久才回复了一个字:“好”。
这个亲爹不错,话少,明事理。也只有身主脑子进水,好坏不分。
吃完鸡汤,又看了会儿手机视频,拿出行李箱里的牙刷牙膏,去刷了牙,上床睡了。
饱饱地睡足,第二天走时将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拖着拉杆箱就去公司。
去得早,但公司里已经有人上班了。正在搞清洁的阿姨看到她拖着个拉杆箱,不禁好奇地问:“你怎么拉着个箱子?”
随便弄个理由还不简单呀,希宁回应:“这是给我父母的,他们打算出去旅游,家里没有行李箱,我去淘了个二手的过来。”
阿姨用抹布,手不停地擦着桌子,眼睛瞟了一眼:“嗯,用过的好,碰脏碰坏了也不心疼。”
“是嘛,我也是这样想的。”希宁到了自己位置上,赶紧地将拉杆箱塞进了办公桌底下。
就是这样,如果说要出差,那人家会继续问,去哪里出差。还不如说淘来的二手货。
人渐渐多了起来,事情也一样一样来了。
身主的工作很简单,也就是帮着销售打打报价单、合同、准备好去客户那里的产品介绍和文件。
别看事情简单,可负责十个销售员的这些东西,那就可以脚都举起来的忙。
刚上班,就需要七份报价单、三份合同、二十三份的产品介绍。而且这个公司做的是厨卫产品,报价单里的东西至少七八样,多的时候要好几页。
这都需要一个个打上去,旁边标注价格,有时还需要将产品图片拉上去,最后统计出总价。
这还不算完,有些客户会讨价还价,这报价单基本都需要改上三遍才能通过。改后还不能有错,能把人逼疯的节奏。
助理就是如此,拿着低工资,干着和工资不符的重活。其实还不如当清洁阿姨,每月工资少了五百而已,每天早上需要早点来,收拾完桌子、吸完地,就基本没事了。等到中午再最后擦一把大家吃饭的桌子,就可以回家。据说这阿姨外面还接了钟点工的活,帮一家人烧饭煮菜,每月给一千五。
工作轻松,加起来的钱比身主这个公司伪白领都要高。
正在焦头烂额地干活,事情来了。
旁边电话响了,希宁抓起电话用脑袋夹在肩膀上,十指还在电脑键盘上飞着:“请说。”
是前台打来的:“安吉拉,门口有个叫冯锋的人来找你。”
前台小姐有点八卦兮兮地说:“他说是你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