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真的掉泪了。并不是可怜身主,而是想到了自己。
玳瓒霸道,肯定不会让其他女人生下王嗣争夺她儿子的位置。想必这里的常用饮料是避子汤,常用香料是麝香,就算怀上了,也会掉了;就算生下来,也有的是办法夭折。
希宁一边装哭,一边偷偷看着这些女人催泪。嘿嘿,来呀,谁怕谁呀,不是转着弯说她老嘛,现在扎心窝了吧?
又擦了擦眼角,好心好意般地劝:“我现在也老了,葵水不久将尽。但你们还正青春年华,有个一男半女,将来你们也有个依靠。”
这话说得她们一个个又满心酸楚,谁不想呀,可谁敢呀!不要说孩子的命,就算大人的命都要没了,还谈什么依靠?
希宁转而笑着:“等你们有了,尽管过来走走,我这老婆子,岁数大了,就想看看孩子。最好你们每人都生个三五个,带来这里热闹热闹,我看得也喜欢。”
“是,谨遵娘娘懿旨。”六人站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