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引我。”
女祭司又瘪了瘪嘴,一勺一个请求,明明是玩却弄出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么虔诚的话,祭祀的献礼为什么给的那么少?
希宁和法老还有太子,走在高大古老的宫殿走廊上,四周雕刻并用色彩画的壁画。
一路上火盆燃烧着,忽明忽亮的光线让壁画上的各个神灵好似都能动起来。
法老轻声说:“苏莉塔,我的女儿,你还小,还是把事情交给阿曼霍特普吧。”
虽然苏莉塔做得很好,可她毕竟只有8岁,怎么拼得过15岁快16岁的长女呢?长女的背后还有王后,这个毒妇。
想到这里,纳克哈特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的胡子。
希宁停下脚步,此时旁边有个露台,她转而缓步走了过去,遥看着这个夜幕下的古国。
天上的繁星点点,一切如梦似幻。远处金字塔耸立,而王宫那里燃着灯火。夜深了,城里的民众早已关上门,熄灭油灯,进入睡梦中。
希宁轻声问:“伊塞诺弗列后来,到我寝宫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