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起吃饭。”
“好。”
正当要求可以满足。
“不要理那些无聊的搭讪,约会什么的更是绝对不可以哦。”
“好。”
毕竟她也没有什么ntr他的打算。
“不管每天开心还是不开心,都要记得及时跟我说,你开心我就陪你开心,你不开心我就想办法让你开心。”
“好。”
“你每天要来教室找我,或者我每天去你教室找你,不准嫌我烦,不可以在看到别人的时候就松开我的手。”
“……好。”
“噢,对了,”他得陇望蜀,得寸进尺,“每天都要亲我一下,早晚一次……”
“是什么小学生吗你!”妹妹怒了,毫不留情地伸手拧住他的小白脸,“少看网上那些奇怪文学,不要随便拿娇妻剧本啦,越来越过分了哦,太过黏人就算是男朋友也会被嫌弃的,超油的。”
“什么?!”
萩原研二大为震惊,简直如晴天霹雳,身体摇摇欲坠,伤心欲绝地看着她,眼神里写满了控诉,“莲莲——”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得到了我之后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一开始还叫我甜甜的!现在已经开始嫌我年老色衰……”
喂喂,越说越过分了,没看到周围的人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很奇怪了吗?
然而萩原大妃再扔掉娇妻文学剧本之后又自发地拿了大奥剧本,声情并茂地朗诵台词,妹妹成了他嘴里的莲额田部,莲肯尼迪和莲查尔斯,或开后宫,或风流,或心中有白月光,总之就是非常曲折,离奇,冷酷绝情。而他本人则非常自然且毫无芥蒂地代入了冷宫弃妃的身份:经历坎坷,锲而不舍,虽然被抛弃,但仍然想念她,因为没有她,生命就宛如一口枯井。
妹妹:“……”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她觉得萩原研二不去当编剧简直是屈才了。
被萩原研二以一种“你身边是不是有了别的狗”的强烈谴责眼神盯了好久的妹妹心里都有些发虚了,生怕他下一秒就会说“你好无情好无义好无理取闹”,于是只好主动贴贴了几秒。
男生的体温简直就像个火炉,秋天或者冬天还好,夏末还没入秋的时候简直要命,哪怕他身上很干净,也没什么汗的气味,妹妹还是像撕狗皮膏药贴一样无情地把他从自己身上强行撕了下来。
“好热。”
萨摩耶泪眼汪汪。
好吧……她犹豫了一下,无可奈何地抱住他,“就这一次啊。”
回答的是腰间收紧的双臂。
“好哦。”
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一对年轻的少男少女相拥在街头,偶尔引来一些人羡慕的注视。
“年轻真好啊。”他们微笑着经过。
后背微微渗出汗意,像铁箍一样圈着自己的手,终于松开了一点,又没有完全松开,好像确认领地一样不肯放手。他坚持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送她到家门口。
“……我也会紧张害怕的啊。”
他超小声说。
“有什么好怕嘛。”
本来已经松开的手,又有收紧的趋势。高大的男生姿态有些别扭地把头埋到娇小少女的脖颈里,画面看上去非常的鸵鸟依人。
“和你分在一个班上的人不是我,是小阵平。”
妹妹:“是系统安排的分班——”
“是,”他说,“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老天都不太看好我。”
她愣了一下。
他委屈巴巴地小声说:“明明你现在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这时反而分开在不同的班,就像是不祥的预兆。
他确实有些自觉或不自觉的恐慌:总是习惯性的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都和她或者他们做联想。
遇到吉兆就高兴,遇到凶兆就担心。
“我不是不信任你。”他说,“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遇到和她有关的事,自信如他也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想东想西。
他会恐惧,会不安,她一开始喜欢的不是他,是小阵平。
他只是一个无耻的小偷,偷走了好友的珍宝,却不愿再归还。
“那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她说。
他脱口而出。“不改。”说完又后悔刚才莫名其妙说了一堆无聊的东西,万一害她后悔怎么办?
萩原研二先发制人:“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后悔。”她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后悔。”
有一秒钟,妹妹看见那双总是冷静的眼睛里,满溢星光。
“刚才说好的,”他弯下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像等待食物的大狗狗,热情地凑过来,“我还记得很清楚呢,不准耍赖。”
“早晚一个亲亲。”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