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予安突然想起早起那一阵久违,还有柳淮絮泛红的脸颊。
不会是她的信香给柳淮絮刺激到了吧?
所以今天她才会这么反常?
予安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去果然还是一股桃花酒的味道,她把窗户全部打开散散气味,出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柳淮絮的屋子,心想没了味道,柳淮絮应该能舒服一些了吧?
柳淮絮确实舒服了一些,她昨夜睡觉时就不踏实,总觉得自己身处在桃林之中,想要跑却被紧紧的包裹着,天还没彻底亮的时候她就醒了,闻到那丝丝缕缕的桃花酒味让她从身到心都不舒服。
更觉着恐惧。
因为予安的信香就是桃花酒味的,而且她离自己的距离又那样近,雨露期的她本就敏感,现下感觉鼻腔里都是桃花酒的味道,甚至连身上都沾染了一些。
她战战兢兢的等到天亮,想要要出透气,可刚一出门就又碰到了予安,心里设想了许多,以为予安还会像从前那样发疯,可还好,予二奶奶来了。
在外面的时候还好上一些,可还是昏沉沉的,尤其是予安靠近她的时候。
等人都走了,柳淮絮立马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她不敢问,也不敢说。
生怕予安意识到她在雨露期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有时她也搞不懂,予安从小虽然骄纵了些,但本性不坏,如今长大之后怎么会变的那么面目可憎。
身体舒服了,柳淮絮也开始犯困,想着这些事的时候竟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久,柳淮絮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了,想是把上面重物放在地上的声音。
她穿好衣服又涂抹了一些抑制膏后,往屋外走去。
还没等她踏出房门,就看到予安满头薄汗正在搬运稻子。
“你醒了?”予安听到动静回头,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随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又继续把稻子摆好。
把屋子的味道放完之后,想着柳淮絮起色不太好,多半是在补觉,她就想着找些事做。
稻子昨天才割好还没收回来,就去隔壁武家借了推车,一趟一趟的往回运。
田地较远,她一趟只能驮四五捆稻子,一上午的时间也才走了两趟。
柳淮絮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没有说话的意思,予安把一车的稻子卸下去,又打算继续去地里。
推着车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柳淮絮突然喊:“予安。”
予安回头,发出疑惑的声音:“嗯?”
也不怪她疑惑,说起来从见到柳淮絮开始,她还没听过柳淮絮叫她的名字。
柳淮絮对她向来很冷淡,但叫她名字的声音倒是还好。
尤其是叫她名字的时候,冷冷的语气又带着婉转,予安心跳快了半拍,把车子放下转过身去,扬起笑容问她:“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