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采地模样,看了眼工藤新一,“或许在在意这个死者的人眼里,生命的逝去需要缅怀……”
“但那和我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
连我自己的死亡都没有人会在意,我又为什么要在意一个陌生人的死亡。
“黑泽,”松田阵平闻言蹙眉、有些疑惑,黑泽那张什么时候都不忘带上的礼貌性笑脸哪里去了,“你心情不好?”
黑泽银轻飘飘地说出扎心的话,“任谁睡的好好的,却被人硬叫下来、看到那么一具恶心的尸体,心情都不会好吧。”
松田阵平眉皱得更紧了,“你怎么……”
“什么恶心,你会不会说话!”站在一起,同样等待警方问话的野坂一雄,听到这话怒气冲冲地质问,“肯定就是你因为之前的冲突,才杀了雅叶!”
“我要杀人,还会留下那么大一个尸体等人来发现吗……我有一千种办法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恶心我的眼睛。”黑泽银一脸冷漠。
“你!”野坂一雄握紧拳头,脸都被气的胀红。
“野坂冷静一下,”八重椿子连忙拉住同伴,到了一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能看得出来她在尽力安抚因同伴死亡而暴躁的野坂一雄。
“抱歉,这家伙可能又欠揍了,”也被对方发言气到的松田阵平直接扯过黑泽银的手腕,对工藤新一道,“我需要一点私人空间教育一下他。”
“我不需要你教育!”黑泽银不满地挣了一下,却没能挣开……该死,松田阵平他是大猩猩吗,手劲这么大!
“你需要,左文字帮我拉住他!”松田阵平才不管那么多。
闻言、黑泽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松田阵平!我再说一次、左文字他是我家的!”
险入两难的左文字江僵硬了一下,看了看黑泽银又看看松田阵平,一时间不知道该帮谁,只能紧跟着两人离开。
工藤新一则一脸复杂和思索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三个人拉拉扯扯地去了另一旁。
……
“新一,你是最先发现受害人的,有发现什么线索吗?”工藤优作和后到场的警方复述完现场后,看见独自一人的儿子,于是走过来问道。
“我……现在最有可能杀人的人,”工藤新一看向父亲,迟疑了一下,“就是那位黑泽先生,其他人没有杀人动机。但是……”
“但是我分析了一下,我并不觉得他就是凶手。”
“有动机不代表他是凶手。”工藤优作心中满意于儿子没有武断地下结论,接着道:“我也发现了一些东西……”
在工藤父子交流案件进展的同时,松田阵平这边也在进行友好的谈话。
“呵呵,在你恢复正常之前,你给我老实点!”松田阵平把人拉到远离其他人的地方后才松手,双手抱胸,“说说吧,今天怎么了?”
刚刚那副刻薄的模样、可不像平时的黑泽银,松田阵平断定黑泽银出什么问题了……可白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啊,松田阵平不解,总不能是起床气吧?
“啧,”黑泽银揉了揉被攥的手腕,“松田,我觉得我现在很正常。”
“那你刚刚和之前叫我什么?”松田阵平眯眼,“你以前可从来不喊我名字的,这次怎么例外了?”
黑泽银沉默,“……”
因为……他是故意的。
不得不说,虽然他没有把“解压玩具”还给松田阵平的打算,但折原临也的话,还是在格拉帕心里扎了根。
格拉帕想让松田阵平“发现”他、认识他,所以他抓住了这个机会,但又有点怕松田阵平接受不了这样与“黑泽银”不同的他。
现在格拉帕就像抱着名为“黑泽银与松田阵平友谊”的赌注,在赌桌前不安地等待结果的赌徒……谁让赌徒在输得彻底一所无有之前,总是会想着,
再赌一把。
面上沉稳的格拉帕,实则心中格外的紧张,反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谁让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在这种时候紧张也很正常的吧!
“如果,”格拉帕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颤音,“如果我说,我想让你认识一个不一样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