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办不下去了!格拉帕马上反驳。
“是的,所以杀掉这些人只能降低风险,但还浪费时间和精力。”成功一半了,诸伏景光放下心了,“与其处理这些没有预兆的意外,为什么不把重心放在忘年会上。”
“只要及时把发生的意外完美的解决掉,那位雨宫先生也就不会有麻烦了,对吗前辈?”
“可是……”知道诸伏景光说的有道理的格拉帕有些为难,忘年会上他还要扮演成哥哥,可能没有足够的精力去解决麻烦。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怕来不及处理意外……”
“那交给我吧,”诸伏景光笑笑,无视格拉帕还稳稳架在他脖子上的手术刀,抬手像揉小孩子一样揉了揉格拉帕的脑袋,“我保证会第一时间解决全部问题,让雨宫先生不会有何任麻烦。”
“前辈,再相信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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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酒吧里,安室透熟练地从酒架上选出需要的酒水,动作流畅地调配着客人点的酒品。
五光十色的灯光和吵闹的舞池配乐,是隐藏一些秘密的最佳搭档。
“客人请用。”安室透礼貌地将酒水推至客人身前,同时压低声音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微弱到如果不是全神贯注地去捕捉,根本让人听不见的问话传入到风见裕也的耳中,“已准备就位,只要有合适的时机,可以随时进行原定计划。”
“不过……“风见裕也犹豫了一下,同样低声回复,“对于为什么撤离卧底人员,上面要求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具体情况,等目标安全撤离之后,我会专门汇报。”安室透没有意外这个结果,但他也没有将诸伏景光已经暴露的情报提前汇报回去。
他怕上层的有些蛀虫……贪心不足蛇吞象,知道了格拉帕对景光的特殊态度后,不计后果、仍想通过景光去谋取情报。
为了国家的安全和利益,“零”可以牺牲一切。只是……降谷零不只是“零”,他也是个普通人,也有自己的一些小小私情,他愿意为深爱着的国家牺牲,却不想牺牲诸伏景光。
哪怕他明知道景光本人并不介意牺牲自己。
也幸好他获得代号之后又得到了朗姆的赏识,组织地位大大提高,重要性也提高了不少。哪怕他没有说明原因,上层也重视他的要求开始准备撤走卧底。
接下来只剩下最关键的一环了……那就是,说服景光撤离组织。
……
“苏格兰!红色的画笔递给我。”
“好的前辈,黄色画笔还需要吗?”
“暂时不用了。”
安室透:“……”
抱着十二分的警惕心,被格拉帕叫到安全屋的安室透,原本还在思考是不是自己的小动作被格拉帕发现了……结果他站在书房门口硬生生被格拉帕无视了许久。
“咳咳,”安室透假装咳嗽两声,想要引起和格拉帕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幼驯染的注意。
诸伏景光刚想抬头看过来……
“苏格兰,黄色画笔先给我吧。”
安室透确定,格拉帕绝对是故意的!
“好的,”诸伏景光只能继续陪着格拉帕,刚哄好的猫,不顺着点他怕等下格拉帕又得炸毛。
安室透忍不了,走过来看格拉帕又在搞什么鬼……走近了安室透才发现,原来格拉帕正在画画。
画工还很不错。
曾经见过的几个格拉帕的易容相貌在纸上活灵活现,还有更多已经画好的人物被诸伏景光收在手里。
职业病又犯了的安室透下意识开始把看到的内容记到脑子里、整理成有用的情报信息,比方说、现在格拉帕正在画的是一位金发红眸的外国年轻男性,而且基本已经收工了。
画完之后,格拉帕换成签字笔在画纸的底部签上——Mr. Moriarty
“莫里亚蒂?”安室透轻声念出来,可他没记错……那位书中的“犯罪界的拿破仑”,没有格拉帕笔下这么俊美吧。
格拉帕抬头看了一眼安室透,没介意安室透的旁观,反而大大方方地为安室透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师。”
“快过年了,我打算把老师们都画下来,一起过年。”放弃了原计划的格拉帕突然觉得紧张的时间变宽松了,闲着也是闲着,刚好可以准备和老师们过一个年。
也因此格拉帕没避着安室透——画像总归会摆出来的,只要安室透有心,早晚会发现。
“老师……教你犯罪的老师?”
“不,”格拉帕鄙视了安室透一眼,“是我的数学老师。”
安室透抽了抽眼角,行吧,和精神病纠结一个幻想人物教什么书没有意义……再说莫里亚蒂教数学好像也没毛病。
诸伏景光接过格拉帕递来的画纸,又重新递过去新的空白画纸,格拉帕开始画下一位老师了。
诸伏景光看了看手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外貌各异都拥有自己名字的画像……再一次认识到格拉帕病的有多严重。
或者他可以考虑学习一下心理学的相关知识?
……
“我来到前辈身边之前……前辈好像一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