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街坊邻里就喧闹开来。
“又来收赋税了,这可怎么活啊??”
“谁说不是呢,以前是一年一回,自从明熹宗朱由校即位后改为一月一回,这谁能受得了啊。简直无有活路了。”街坊们叫苦道,
“大胆!谁在这里乱嚼舌根?本差割了你们的舌头。”一个官差模样的肥胖男子叫骂道。
吴言被这吵闹声惊醒,这群食肉喝血的畜生又来了。
“朝廷增加税收是为了抵挡后金入侵,尔等知晓无国无家吗?”另一个瘦高差人唱红脸道。
好巧不巧肥胖官差一脚踢开了吴言家的木门,“就从这家开始收,都识相点,别等老爷翻脸给你们来硬的”骂骂咧咧道。
“尔等与强盗何异?我等皆为明朝子民,为国出力情理之中。可也要留的我等性命方可后续效力,岂不闻杀鸡取卵吗?”吴父惊怒道。
“你是个甚鸟”胖官差一脚把吴父踹于地上。反手抽出明堂堂的腰刀,作势就要了解了吴父。
“当家的”吴母惊叫一声,快速扑身上去。
胖官差冷笑一声,心中思虑,“就拿你们开刀,杀鸡儆猴,别怪老子心狠,要怪就怪上头催的太急了”
吴言出主屋见得此幕,三魂去其二,七魄留其一。“不,爹,娘啊啊啊啊,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吴言亲眼目睹双亲惨死于执法动物刀下,惊怒加身,猛的一股蛮力,竟然将胖官差生生顶飞。
“爹,娘,不要抛下我啊”吴言跪在双亲身旁失声痛哭,想不到昨天还是完整的一家三口,今天就剩一人。
吴母使尽全身的力气,憋住最后一口气,往外推吴言,并奄奄一息道:“言儿快....跑”
这时胖官差在同行之物的搀扶下,终于爬起来了身子。霎时恼羞成怒,哇呀呀,这是折煞我也。举刀便向吴言砍去。吴言只顾沉浸在悲伤中,对身后一概不知。
“言儿快跑!!”吴母回光返照,也属护犊心切。竟然一把推开吴言,抱住了胖官差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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