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从命了。”路璃拿走了金锭。
欢快楼里人潮涌动,光彩逼人。
“鹿一兄,可有灵妖族的旧人?”窜者问道,给路璃倒满了一杯酒。
“既然等会有事儿要办,酒,就暂且不喝为好。”路璃推脱道,他方才没有点酒,财色酒气气已经沾了俩,勉强维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再碰酒,估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而让那群老妖为非作歹了。
地藏王菩萨要点了这楼,白眉老僧要杀了这群妖女,心魔发痒,想占山为王,黑气猖狂,又要一片空荡!
“你们姑且滚去睡觉吧。”路璃心中暗道,“爷的年纪可你们都大,还轮不到你们来给我回忆。”
“臭小子,你装什么装!不过是披了一层皮的假人罢了!”一个暴虐的声音从路璃的心里炸起来。
“怎么是你啊?”路璃还在纳闷,为何走进欢快楼,心中起码有两个人在拌嘴的声音,全部偃旗息鼓了起来,“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我以为你被那几个老妖怪给打死了呢。”
“臭小子还嘴贫!”鳄鱼王怒道,“不过干得不错,如果是别人出来,”鳄鱼王含沙射影道,“可能就叫你离眼前那些来路不明的人,远一点儿了,不过你能和他牵上关系,就不一样了。”
“紫发窜者,大盗族的后人?”路璃反问道。“那姑且算是半个老朋友。”路璃不由得想起了落啼,不知道那家伙到了哪儿。
“他体内至少也有一个寄宿者的。”鳄鱼王点头道,“你可小心,这灵妖州领域附近,孤魂野鬼附身不谈,那些殒命的大能魂魄,多是在这儿寻找替身的,勉强一点的商量着寄宿,强势一点儿的,直接夺舍了!”
“哦?”路璃不怀好意,“这么说,那几个鬼头害怕了?不会仇人相见,乌龟缩头了吧?”路璃想道,“我也隐隐察觉到这欢快楼里老妖精不会少的,不过越混乱,越能钓出来大鱼。一把火把这方圆几里的葵园给他烧了,何不快哉!看他们还敢不敢藏着掖着!”路璃道,“省得寻欢者千里迢迢才入花丛深处。”
“还在睡觉。”鳄鱼王如实答道。
“哦。”
“你不会是趁大家伙们睡觉溜出来和我谈话吧。”路璃嘲笑着。
“放屁!”鳄鱼王怒道,“这几缕人魄,大爷我一口能吃完了。”,说着,“我只是和这群猴子尿不到一壶里去!”
“好好,那么你看接下来怎么办呢?”路璃一边问着,一边和眼前的窜者东拉西扯,双线操作。
“看他这架势,估计要和官家抗衡。”鳄鱼王道,“那个牌子就是证据。”
“我知道,我也有一块呢,安州游的纪念品吧。哪个高手路过安州不带走几个令牌,不砸烂几块匾呢?”说着,“地区文化而已。”
“喂喂,你听我说。”路璃又问道,“你说,会不会是来抢头牌的!”兴致高昂,“山匪来了估计抢回去当个压寨夫人,这窜者嘛,估计抢回去配冥婚的!杜鹃花死,风流依旧在嘛。”
“头牌?”鳄鱼王一愣,听到路璃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没听得明白,毕竟只是一头鳄鱼精。
“唉,要是是那白眉老僧,别提能在这儿和我聊得多起劲了!那糟老头子坏的很,最熟这些桃色秘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鳄鱼王怒道。
“可惜这儿没有鳄鱼妹哦。”路璃调侃道,“不过鳄鱼成精了,应该也是人脸吧,不然也不能让进这欢快楼了!”
“你!”受到路璃调戏的鳄鱼王,一时语塞。
“没错,那二楼扶栏的佳人,正是兔子精公孙合,一招惊鸿舞,也在那方寸软绵之上曾杀穿安州无数富商大贾,大军大政!”窜者独自喝着酒,一聊到女人,这群男人也欢快了起来,“不知道鹿一兄,可见识过她的…”眼色一变。
“知道了。”路璃神色一定,沉声道,“交给我就行了。”
“哈哈!鹿一兄,果然聪明。”窜者也是一愕,然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自己只不过是投石问路,没想到这看起来和自己一样漫不经心胡侃的少年,居然洞若观火。“既然如此,那就请先收下定金吧。”
这回,窜者从怀里拿出来一瓶药丸,留下便走进了花丛之中。
鳄鱼王沉默了片刻,这小子,虽然关键的往生记忆被窃走了,但是那经年累月的经验和老成,成了自然而然习惯,还是刻在骨子里的。
“哼。”鳄鱼王冷嘲道,倒也不妄一干大能寄宿在他的体内,勉强交出点房租,护他性命周全。
“这玩意儿?”路璃打开塞子闻了闻,“不会是那啥药吧?”转头又盯着栏杆上柔情似水打量着大厅四处的公孙合,心里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既然窜者们还没行动,自己姑且先摸着石头过河吧。
“老鳄。”路璃道,“等会儿我可能要上去会会惊鸿舞了,用这个把她干倒。”说着把药丸收进兜里,“估计窜者他是这么个意思。”
“让你和那兔子鱼水之欢?”鳄鱼王无语道,“拿着金锭去吧,关键时刻我会出手的。”鳄鱼王道,现在不是贫嘴的时候了,路璃要开始他的行动了。
“不赖。”看着自己肌肤上渐渐凝聚出一副浅浅的鳄鱼鳞甲,路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