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到了自家哥哥惊慌,苏夏宝就深吸一口气。
“大哥你先去开门,应付那些人。他们若是问起他们二人的身份,我们就尽管说只是晕倒在我们九香楼门口的,其他的一问三不知便是了。”
毕竟先前他们都被人盯着,起初也是这么演的。
“好,我晓得了。”得了自家妹妹的话,苏冬山就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就转身去了门口。
而苏冬山出去之后,卓羽山就脸色沉沉的道:“这些人来的太快了,这东西必须藏起来,否则很容易穿帮!”
这一点苏夏宝当然晓得,赶紧就和卓羽山一起把所有东西都收好了。
然后她一把就接过箱子,对卓与伤道:“我知道把东西藏去哪里万无一失,你交给我吧。”
说完苏夏宝就捧着箱子,直接跑去了后院。
而苏冬山这头听到了急促的拍门声,他就不得已将门给打开了。
“你们……”苏冬山还没来得及问他们是谁,外头的官兵就直接冲了进来,把苏冬山挤到了一旁。
此刻,穿着道袍的淳于哲正坐在铺子里的油灯下,看着书呢。
一看到这么多官兵冲进来,他立即就站起来,一头雾水的样子。
倒是被挤到一旁的苏冬山,耐着性子问:“不知道各位兵爷深夜造访,这是所为何事啊?”
“所为何事?”一听苏冬山的话,那为首的副将立即就回过头来,伸手就扯住了苏冬山的衣襟。
然后他吼道:“我们怀疑你们在这庆安堂之中窝藏了逃犯,所以奉命前来搜查!”
“逃犯,这怎么可能呢?”听了这副将所言,苏冬山就摇了摇头。
“这位将军,我们可都是守礼守法的好百姓,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您说我们窝藏了逃犯,可是有人证物证?”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苏冬山了,真以为被他们这几个黄毛小子一吓,就会吓破了胆?
“要人证物证是吧?很好,本将军搜给你看!”冷冷丟下这话,那个副将直接就把苏冬山一把推到了角落里。
接着他便大手一挥:“给我好好的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得令,那些兵丁一个个就冲了出去,四处翻找。
把架子上的药罐子瓶罐子,刷拉拉的都推了下来。历史只见瓷器片和药丸以及药粉,撒的地上到处都是。
一看这个,淳于哲就忍不住道:“你们是要搜人的,何必要将东西都砸了?这些都是张大夫的心血,用来治病救人的,你们也太……”
不过淳于哲的话没说完,为首的那个副将挥手就是一拳,直接就打在他的面门上。
毫不设防的淳于哲,被这一拳打得连连后退,直接撞在了药柜上。
那副将则冷笑着道:“本将军公事公办,哪轮得到你一个臭道士插话?再敢放肆,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你……”这简直就是一群兵痞,突然就这么被打了,淳于哲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见状,苏冬山立即就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了他。
然后他压低声音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要砸就让他们砸。太医张家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自有他们的苦头吃。”
要知道张郎中在那马嫔面前都敢放肆,这可不是单靠胆子大就能办到的。
苏冬山都这么说了,淳于哲自然也不再开口。
而这些冲进来的人,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把整个庆安堂都翻了个底朝天。
一直到最后,把苏夏宝和卓羽山连同两个昏迷不醒的人,直接堵在了内厅里。
那个副将得了属下的禀报,这才直接跨进了内厅。
内厅里的苏夏宝,正拧了温热的水帕子,在照顾那两个昏迷不醒的人。
一看到一群官兵冲进来,苏夏宝就站起身道:“刚才各位所说我都听到了,不知道这位将军,可是有搜到你要搜的人?”
若是没搜到的话,他们就应该滚了!
“急什么?这里不是有两个人吗?”冷冷的看了苏夏宝一眼,那个副将就直接走了过来。
接着他还煞有其事的,掏出来两张画像。
跟躺在床上的李从孝和田开云对比了一番,发现容貌相差甚大,那副将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想都没想就将手中的画卷,直接扔回了他手下的怀里。
接着他才冷笑道:“苏掌柜的,这里可是庆安堂,是那张启怀的地方。怎么那张启怀不在,你却守在这里?”
“该不会眼前这两个人的身份,有什么猫腻吧?”
“哈哈,”听了这男子的话,苏夏宝突然就笑了起来。
“将军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知该作何回答了。这两个人是倒在我九香楼门口的,这身份有没有猫腻,我可就不清楚了。”
“至于这庆安堂虽然是我师父的,但是我身为他的徒儿。他有要事出门去看诊了,我这徒儿自然是要守在庆安堂的,难不成在将军看来,这也是问题?”
这苏夏宝倒是伶牙俐齿,听她这么一讲,那个副将就挑眉。
想了想才又道:“既然你说这两人你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