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如果李从孝会武功的话,为何当初在万宝居,李从孝会任由那些食客殴打他?
而且李从孝一直以来都是乖巧文弱的,从来就没有表现出他有功夫在身啊。
“我……”被苏夏宝这么一问,李从孝显然就有些心虚了。
他红着一张白嫩的脸,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
正在苏夏宝一脸好奇,打算追根究底的时候。
刚才外头闹翻了天都没露面的张郎中,直接就走了出来:“小丫头,你还有心情八卦你师弟的事儿。如今那贾家反应过来倒打一耙,老头子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场。”
贾家如此无耻,她为何还要管他们家的事儿,引火烧身呢?
“师父,你就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数呢。”看张郎中一脸看好戏的神情,苏夏宝反倒笑了起来。
倒是张郎中不信,挑眉就道:“你有数,回头不还是得那陆缙安帮你擦屁股。没想到我张启怀的徒弟,到头来还要靠男人。真是可悲可叹啊!”
而听张郎中这么一讲,苏夏宝就忍不住皱了眉。
“师父你瞎讲,虽然我平时总让陆大哥帮我的忙。但我也不是事事都要靠他的,你徒弟有几分本事,你难道还不清楚?”
这个老顽童,居然说话刺激她,这是又打了什么鬼主意了?
“嘿嘿,”看这小丫头不高兴了,张郎中就从铺子里头走出来。
“乖徒儿啊,你要是不服气的话,那么咱俩师徒打个赌可行?这次你要是不靠陆缙安就摆平了贾家,师父就给你一个大好处。”
“要是你还是得靠陆缙安的话,回头你就乖乖安生一个月。不管云里镇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插手了。”
看张郎中笑嘻嘻的,好像赌意很浓,非要赢她不可的样子。
但苏夏宝却觉得这话不对劲,她就睁大眼睛问道:“师父,难不成接下来这一个月,云里镇会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不然你为何要跟我打这样的赌?”
按照前世的时间来推算,几日之后确实会有神秘大人物来到云里镇。
只是前世的时候,她忙着跟万宝居打擂台。争取给这个神秘大人物做菜的生意,其他的倒没有注意太多。
后来等到这神秘大人物一走,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奇特的事儿啊!
“这个小地方,能有什么大事儿啊?”看苏夏宝起了疑心,张郎中虽然心虚,表面上却是呵呵一笑。
“我不过是想让你安心的待在店里,好好的做你的生意。不要东跑西跑的,不然这生意做不好,学医术的事儿也耽搁下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虽然知道张郎中说的是借口,但苏夏宝却没有拆穿他。
小丫头只是笑道:“那成,那我就跟师父打赌。倘若我真输了的话,我就乖乖留在店里做生意,什么事儿都不管了。”
毕竟师父是想要保护她,苏夏宝心里都明白。
看苏夏宝乖乖跳进他设下的套,张郎中就得意的笑了起来:“嘿嘿,那小丫头你就必输无疑了!”
说完这话,他就上前一把拉住了苏夏宝的手腕,转身就往镇衙门那边走去。
一边走,张郎中还一边道:“赶快赶快,再晚可就看不到你是怎么输的了。”
等张郎中拉着苏夏宝,着急忙慌的赶到镇衙门的时候,衙门都已经升堂了。
刚吃过晚饭,出来找事儿消遣的云里镇百姓,都围在衙门前看好戏。
堂前,孙大孟夫妇和贾兵,各自跪在衙门大堂各一侧。
坐在高处的罗石,冷冷的看着堂下跪着的贾兵:“贾兵,你岳丈岳母告你无故殴打正妻,导致你妻子腹中的孩子胎死腹中,且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对此罪行,你可是认罪?”
听了罗石所言,贾兵就很是不服气的回头瞪了孙大孟夫妇一眼。
然后他咬牙切齿的道:“启禀大人,小的实在是冤枉啊。小的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这些都是误会。”
“我不过与我妻子争吵两句,她一时气愤跑回了娘家而已。等小的找到她时,她就已经在庆安堂里躺着了。”
“如今那庆安堂的苏夏宝拦住小的,不准小的见我婆娘。小的要状告苏夏宝扣留我妻,并且设计伤害了我妻子腹中孩儿。我要苏夏偿命!”
本来他是打算利用瑶瑶那贱人,把苏家整到不可翻身的地步的。
可是被衙役带过来的时候他一想,既然苏夏宝这死丫头惹到他头上来了。他不如就冲这次的事情将计就计,把这死丫头拖下水!
到时候银子和肥缺,可就都是他的了!
本来罗石这么问话,也没指望厚颜无耻的贾兵会老实交代。但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无赖还会倒打一耙,诬赖上了苏夏宝。
故而罗石便道:“你只指认夏宝,你可是有何证据?如果没有证据诬告的话,那可是重罪,要处以极刑的!”
“我……”听了罗石所言,贾兵就有点想反驳。
但罗石却没给他机会,转身头就看向孙大孟夫妇:“本官问你们,今日中午你们夫妇所言,是否句句属实?倘若有半句敢隐瞒官府,本官立即将你们打入大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