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张郎中鄙夷开口:“居然还要对女子动手,亏你们还是读书人,简直是有辱斯文!”
“你这死老头,看我今日不扒了你的皮!”张郎中这话,可是将那些书生都激怒了。
冲过来要再次动手,苏夏宝却一把把张郎中拉倒身后。冷冷道:“今日这事,本姑娘管定了。你们究竟是所为何事,要是在此处分辨不清楚,那自有能分辨清楚的地方!”
“多管闲事!”其中一书生觉得好笑。
便指指他身旁的另一书生:“我们这位可是云里镇堂堂首富,肖员外之子,小丫头你可别以卵击石!”
这三个书生是谁,苏夏宝早就认了出来。
都是镇上清岳书院的学生,与哥哥苏春生是同窗。除了肖员外的儿子肖杰,其它两个书生一个是衙门亭长的弟弟,一个是镖局镖头的儿子。
在云里镇上,他们三个的家中也算是名门了。所以嚣张跋扈,前世没少欺辱她二哥。
故而闻言,苏夏宝冷笑:“不管是员外之子也好,或是官府家眷也罢。这说来说去,都得讲个理字。你们仗着年轻力壮,人多势众,当众为难一个年老之人,我苏夏宝就是看不下去!”
“苏夏宝?”这三书生一听,顿时不屑轻笑起来。
“原来你就是苏春生那个卖腌菜的妹妹,长得嘛倒是有几分姿色。只可惜太爱管闲事,否则的话让我们肖公子收你做个妾室,也免得你每日摆摊,受风吹日晒之苦。”
张郎中虽个性似孩童,顽皮又怪癖。
可看见苏夏宝一小女子为了帮他,被这三个无赖羞辱,他也是怒从中来:“就你们三个,给这小丫头提鞋都不配!”
上回这小丫头来他铺子里面讨要痛风药方,给他的那碟子折耳根,那味道可是天下一绝。
比起这三个不学无术的无赖,这丫头不知能干多少倍。
“闭嘴!”张郎中所言,激怒了那个镖师弟弟万张。
紧盯着苏夏宝道:“小丫头,太自以为是可对你没好处。这姓张的偷了我们肖兄的夜明珠,那可是肖兄去翰夫书院的束脩。他今日若不交出来,我们必定打断他的腿!”
“你胡说八道,老朽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听这话,张郎中自是气愤反驳。
想想早上见到的那画面,苏夏宝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便道:“东西不见了,未必就是张郎中偷的。说不定是那东西圆滑,你们一时大意,掉出来滚落到了某处也说不定。”
“不可能!”肖杰坚决否认。
“就是这穷郎中路过之后,我那夜明珠便不见了,一定是他偷的!”
正好此时,田洪富从楼上追下来。
看苏夏宝居然和镇上三大纨绔子弟斗上了,田洪富脸色就变了变。
压低了声音对苏夏宝道:“你惹谁不好,竟惹了三大公子?”
说完,田洪富又回头对那三个陪笑脸:“三位公子啊,消消气。有话好好说,犯不上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失了风度。”
对于田洪富说和的话,苏夏宝便当没听到。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三人:“你们既咬定了是张郎中偷了夜明珠,那你们敢不敢在这酒楼搜一搜?如果搜到了夜明珠,你们怎么说?”
“呵呵,”闻言肖杰冷笑:“如果搜到了夜明珠,本公子就对这臭郎中下跪认错如何?”
“那如果证明这夜明珠是他偷的,你这小丫头就当卖了身进我肖家。日日给本公子倒茶递水,伺候本公子赎罪!”
肖杰这是仗势欺人,张郎中可听不下去。便叫骂着说:“肖杰你个败类,你做梦去吧,我们才不跟你赌。”
田洪富可还想着,从苏夏宝身上讨秘方的好处。自然也帮着说话:“肖公子啊,你看这……”
不过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苏夏宝打断:“好,我跟你赌!”
“一言为定!”闻言,肖杰顿时得意起来。
然后回头,对着身边的万张和另外一个书生说:“这夜明珠找不找得到,倒不打紧。能让苏春生的妹妹当了我的婢女,我看以后他这夫子得意门生,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这倒是个好办法,肖兄果然深谋远虑!”闻言,三个书生都笑了起来。
因为这事,万宝居的伙计们都被叫着,在所有万宝居的客人面前开始找那夜明珠。
不多时,钻到柜台下的李从孝伸手一摸,就掏出了个圆溜溜的大珍珠。
李从孝随即大叫起来:“掌柜的,找到了,找到了。”
“这……”一看夜明珠果然是掉到了柜台下,田洪富就回头看肖杰的脸色。
见肖杰瞬间垮了脸,田洪富也知道这是惹到了事。
他正不知该如何化解呢,苏夏宝开了口:“怎么样,现在愿赌服输了?”
“哈哈,”洗刷清身上冤屈,张郎中也是大笑不止。
随即便在一旁的桌前坐下:“不是要下跪认错吗?来呀,老头子我等着呢。”
闻言,肖杰顿时愤怒了:“你做梦!士可杀不可辱,我肖杰才不会跪你这种贱命如蝼蚁之辈!”
“哦?”苏夏宝挑眉:“你们的意思是,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