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字一句句,把清风都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了。
该如何去解释呢?
知道的不能说,不知道的也无法去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夫人,总归……仙尊他并没有什么恶念,他只是……”
“我知道了。”
姜穗岁缓缓的阖上了眼,只觉得整个人疲惫极了。
她没有想过,要从清风的口中听到什么答案,毕竟……清风也是属于池渊的人。
而她,现如今也只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
“我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休息。”
姜穗岁撑着身体,缓缓的想要将自己埋进被褥之中。
但只是简单的一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便是传来阵阵疼痛。
浑身上下也都像是被人拆散了一样。
昨夜,男人不顾她的哭嚎。
她越是哭着,男人似乎就愈发的难以克制,粗重的喘息,滴落的汗珠。
她能察觉到池渊也很疼,可是,她更疼……
昏死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疼的昏过去。
直到天边的一丝亮光,透过纱云窗,照入屋内。
她才是醒了过来,身侧已经没有了男人的痕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池渊在离开的时候,给她传好了里衣,不至于让她一身羞人的痕迹见了外人。
清风知晓此刻不论说什么,姜穗岁怕也是受不了的。
见姜穗岁躺下,只好道:“夫人,那我在外面候着,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唤我一声名字便是。”
姜穗岁侧躺着,发丝将面容遮去大半,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清风心中愧疚的退了出去。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在最后退出房间之前,在寝殿之中设下了一道符咒。
若是姜穗岁有什么要伤害自身的举动,符咒便会感应,他便能够立刻进入阻止。
在殿外等候着。
过了一阵,两道身影从远处走了过来。
池渊已经重新换上了一身白色的长衫,一头黑发也是用一只玉箍简单的束了起来。
幽水神君走在池渊一侧,面上也瞧不出太多的情绪。
清风拱手:“见过幽水神君,见过仙尊。”
幽水点了点头,池渊目光却是看向了寝殿之内。
“你为何不在殿内看护她?”
清风低头道:“夫人说,她有些疲乏,想先睡一下。属下毕竟是男子,不便在内过多停留,便是出来了。”
幽水侧过头看了一眼池渊:“还看吗?”
池渊冷冷的瞧了一眼幽水,此时无声胜有声。
池渊走到寝殿外,推开了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掐了一道安眠灵咒。
金色的光团,飞了出去,把姜穗岁给包裹住。
原本还带了几分愁眉之色的面上,在安眠灵咒的作用下,彻底陷入了睡梦之中。
“她睡着也是好事,她面子薄,如果让你为她诊治,只怕是不乐意的。”
幽水白了池渊一眼。
走到姜穗岁床榻边,撩起姜穗岁的衣袖,只见那手腕上是斑驳的青红痕迹。
又是准备瞧瞧其它的地方。
“你要做什么?”
幽水瞥了一眼,微微蹙眉的池渊:“我是大夫,你要我来治她,我总得知道她伤的怎么样了吧。而且……”
想着刚刚瞧见的那骇人的伤口。
在心底狠狠的骂了一遍池渊是个畜生。
“你不是和我说,她只不过是栀柔仙子元神的蕴养容器吗?为何你竟然真的和她有了夫妻之实?”
“而且,有就有了吧,你竟然还将人家弄得伤成了这样?你是人吗?”
幽水忽的又是做了一脸的恍然大悟。
“我记起来了,你不是人,你是神仙。可是你是神仙,姜穗岁可是凡人啊,你这么不分轻重的,她做完竟然还能活着,我都觉得简直是个奇迹。”
池渊面上青一阵,红一阵。
他发誓,如果不是幽水是仙界最好的仙医,现在早就已经被他给踢出去了。
幽水将池渊给怼的哑口无言,幽水转过身,准备再给姜穗岁瞧瞧伤势。
池渊已经是开口道:“她身上的伤,其它的都没什么问题,可能就是那撕裂伤,会有些严重,你只需要按照这种伤,仔细开药就是了。”
“撕……裂……伤……”
幽水故意用耐人寻味的语调,又是将这几个字好好的念叨了一番。
清风干脆是将头给埋的更低了一些,他此刻真想自己干脆不在这里多好。
池渊原本就冷淡的脸,此刻几乎已经是要冻住了。
“幽水,你别忘了我将你带过来,真正要你做的是什么事情。”
“如果是这等简单的东西,我直接随便从凡间找个医师过来不就是了,还要你何用?”
幽水冷哼一声:“知道了。”
幽水手中捏苍生法印,一道淡绿色的灵光从幽水的手中脱出。
缓缓的落在姜穗岁的身上。
随着那绿色灵光的落下,姜穗岁的身体中,浮现出几根闪着金光如刺芒一般的东西。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