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脸心事重重的?可是幽桃和木睡伺候的不好?”
夜幽冥走到了姜穗岁的身侧,极为自然的握住了姜穗岁的手。
言语虽然温和,甚至唇边还带着一丝笑,但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让人觉得威胁意味十足。
木睡和幽桃听着,一下子就是直直的跪了下去。
姜穗岁想要将手从这个恶劣的男人手中抽出来,却发现男人的手虽然看起来纤细,却极为的有力。
被他这样简单的握着,自己却是如何都抽不出来。
夜幽冥就是那样的看着,面上调笑意味十足。
“和她们无关,我只是有些心事罢了。你不要责罚她们。”
夜幽冥不屑:“你难道是在想着池渊来救你?”
姜穗岁:“……”
夜幽冥继续着:“你不说话,孤也能猜得到,不过……这种念头想一想便是了,就算池渊真的出现,孤也有十足的自信,能够将池渊给击溃。”
想到池渊,姜穗岁心情愈发的复杂些。
她知道夜幽冥的恶劣,她就是想要瞧着自己因为听到池渊,而产生波动的神色。
只是……她已经不想理会了呢。
“你只是为了来专门问我这句话的吗?”姜穗岁装作恼怒似的:“那你现在也问完了,你可以走啦。”
“呵,瞧你这话说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今夜,孤可为你准备了一场极为盛大的宴会,你是要站在孤身侧出现的王后,你又怎么能够不出现呢?”
手臂从姜穗岁的腰间揽过,姜穗岁只觉得身子一下便是飞了起来。
慌乱中,只好勾住了夜幽冥的脖颈。
脸上一红:“夜幽冥,你放开我,我能自己走。我现在的腿,已经能够走路了。”
“说起来,你知道我被封印了一千年吗?”
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热气,在头顶上响起。
“所以呢?”
对于这突然转变的话题,姜穗岁实在是有些不明所以。
夜幽冥道:“孤是男人,这一千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你如果继续在孤的身上乱动,孤便当做你是在勾引孤了,现在大可随便找一处地方将你给要了。”
说着,又是微微低头。
此刻那一双红色的瞳孔,愈发的炙热,姜穗岁看着,好像是有炙热的岩浆在那瞳孔中流动着似的。
这一番话,也属实是把姜穗岁给吓得不轻。
瞬间是乖乖的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窝在夜幽冥的怀中,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
夜幽冥满意的道:“不错,这才乖嘛。”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到了无极魔宫的永夜殿。
一直到了永夜殿的正宫门前,夜幽冥才是把姜穗岁给放了下来。
动作轻柔的一边替姜穗岁拨开发鬓间有些凌乱的珠子,一边小声的问着:“会演戏吗?”
“什么?”
夜幽冥道:“要装作像一个王后的模样哦,可不要给孤丢脸。”
王……王后……
“可……可是我从来……”
一根冰凉的手指忽然竖在了姜穗岁的唇边:“不用担心别的,只要学孤一样,抬头挺胸,不要笑,步子走稳。你就能够装的有模有样的了。”
姜穗岁还未来得及答应,永夜殿的宫门忽然打开了,其中的魔宫侍婢喊着。
“请,魔尊,魔尊夫人进殿。众族跪拜。”
夜幽冥面上的笑意,只是在一瞬间便是消失殆尽,姜穗岁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
夜幽冥握紧了姜穗岁的手,已经是一步步的迈了出去。
记起夜幽冥说的话,姜穗岁瞬间也是挺起了胸口,故作了一脸冷漠的跟在夜幽冥的身侧走进了永夜殿中。
脚下踩着的是柔软到了极致的地毯,一步步的走着。
而在两侧,皆是跪拜着的魔族宗亲。
虽然有夜幽冥的话说在前面,让她只要一派冷漠笑意,抬头挺胸的走在前头就好。
但白日里从那玄天镜中看到的那些东西,还是让姜穗岁忍不住的打量着周围跪拜着的魔族众人。
“再看什么呢?”
“没……没事。”
夜幽冥没有戳破姜穗岁,那张小脸上,又是一派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果然是藏不住秘密的人。
夜幽冥原本还以为姜穗岁的心事重重,是因为想要池渊前来救她。
但她此刻,却是看着跪在其下的众多魔族宗亲,却依然是一派纠结之色,难道……在她未曾察觉的地方,又有什么异样吗?
当夜幽冥和姜穗岁全部落了座,夜幽冥才是摆了摆手:“众卿,免礼。”
底下跪着的众魔族宗亲谢恩过后,也是起身入席。
姜穗岁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吃食,和夜幽冥的不同。
她面前的吃食是专门的一份,这份用心,还是让她有些感动。
舞姬很快便是上了正殿,即便那舞和乐是多么的唯美,但此刻,却还是让她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
转过头看着夜幽冥,男人察觉到姜穗岁的眸光,也是转过头看着姜穗岁。
那红色的瞳,流露着温柔。
“怎么